“不是,是一个钟家村的租户。第二年暑假时,我和我哥到南都时,肖银明当时身体已经不太好,委托我再次找这个姓刘的保姆,但她已经搬家了,找不到她的下落。”
“既然肖银明委托你找人,他没有提供详细的姓名和。
“提供了,他说最好两人都找,两人都当过他家的保姆,也提供了手机号码,但手机号码早就打不通。”
“你是和梦姐一起去的?”童真问。
“你咋知道?当时我才13岁,梦姐不放心,开车带我去的。”
“你哥呢?”任丹珍问。
“我哥工作比较忙,他将我放到苏老师和明老师家里,就去出差了。”
“路上有没有生什么?”童真继续问。
“路上有没有生什么?对了,回家的路上,有台摩托车掉到河中,我从路边的工地上,找了一根竹子,将掉到河中的人,拉了上来。”
众人再次震惊。
观察室里,武胜利问苏梦:“是真的吗?”
苏梦点点头。
“后来呢?”童真继续问。
“后来这个骑摩托的人,居然说是梦姐的车,将他撞下去的,拦住我们不让走。”
这回众人完全被雷到。观察室里,众人看向苏梦,苏梦再次点头。
“后来呢?”任丹珍问。
“后为工地上不少人,还有钟家村的村民,给警察作证,还有一个姓付的中队长秉公执法,我们才走了。”
苏梦继续点头。
“你在钟家村种植的药材和这个有什么关系?”童真继续问。
“2o19年暑假,我自己到钟家村再找姓刘的保姆,现给我作证的钟家俊,家里种的菜都死了,有两三亩荒地,我突然想到我祖师爷有一个美容的中药方子,而梦姐又开了一个美容院,就让钟家俊帮我种植药材,一方面想帮帮钟家俊,另一方面想挣点零花钱。”
“你就吹吧,你远在千里之外,还在上学,怎么种植药材,怎么美容?”童真不相信。
“我只提供资金和种植方法,网上采购药苗,钟家俊负责种植,我大师兄和她女儿负责泡制,梦姐的店长负责试验。钟家俊种植也失败了很多次,但失败了我也会有资金补贴,实验了两三年,现在基本种植成功。”
“你大师兄女儿多大?”童真问。
“明年研究生毕业,她是南都中医药大学中医专业的。”
“我没听说过中医还有什么美容方子,你是不是骗人?”童真还是有些不相信。
“我祖师爷叫肖亮,字明光,辛亥革命前是黎元洪的军医,黎元洪当上大总统后,他是总统席健康顾问,这两个方子是明光公当年在帝都创的,不对,跑偏了,我们不是讨论案子吗?怎么讨论美容方子了。”
“你不是说你们明光堂起源于明代一个姓向的太医吗?怎么祖师爷又成了参加辛亥革命的人?”童真觉得这厮还是在忽悠。
“两者并不矛盾,上次我说过,民间有句谚语:太医院的方子没有用。在明光公之前,清代道光年间,当时的祖师爷深感方子没有用,生意不好,立下祖训,如果一个后代能够自己创方子,治疗两个病种,每个病种至少痊愈一百个以上有名有姓的病人,就可以自立堂号,这种医生可以称堂正,否则只能称传人和普通医生,后代们开始奋图强,明光公在黎元洪下台后,回到家乡肖县,以实业报国,根据祖传医学和现代医学编制了三本医书,明光公死后,后人便以明光公的字为堂号,将明光公视为祖师爷。我是明光公的第三代传人。”
“你不是有大师兄和二师兄吗?为什么你是第三代传人?”童真问。
“学中医,这和上学一样,除了勤奋,还要看天分,我大师兄和二师兄,天赋差了一点。”
“说正事,你是如何知道钟天赐是盗窃监控硬盘的人?”区天元问。
“这个很简单,从我给童真打电话,到刘和平告诉我硬盘被盗,前后不过一小时左右,知道监控硬盘在哪里的,就那几个人,事后谁没有上班,再问一下钟家村的人,警察到谁家去了,就可以锁定了。”
众人暗惊,童真说:“你知道谁杀了钟天赐吗?”
“钟天赐死了吗?没有人告诉我。我不知道谁杀了钟天赐。”萧问剑有些意外。
“你给我说过两次,钟天赐有危险,你是如何判断的?”童真问。
“直觉吧,谢小欣和孙小浩也被他们灭口。他们偷硬盘的目的,很可能是为了掩盖六二二和六二四的真凶,或者为了掩盖梁德才被杀案的真凶,梁武很可能就在医院见过梁德才,你们公安局很可能也有人在医院见过梁德才和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