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小曼好奇地问:“你是怎么现自己是被亲生父母卖出去的?”
萧问剑叹了一口气说:“村子就那么大,那一两年,哪几家就出生了几个孩子,在村子里问一下,就知道了。”
阿勇痛苦地点头:“我回去问养父养母,他们也承认了,他们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后来又失去生育能力,才出此下策。”
萧问剑安慰:“其实,你不要怪他们,他们也只是想有人养老送终,他们也会把你视如己出。”
曹传勇苦笑:“他们确实是视如己出,对我比对我姐姐还好,可惜我辜负了他们,注定不能为他们养老送终。”
冬冬也流泪了,哭着说:“阿勇,对不起,是我配不上你!”
萧问剑喊道:“够劲!再送你两百万!”
曹传勇却没有接筹码,大笑道:“老子也够本了!不玩了!”
突然转身朝窗户跑去,萧问剑眼疾手快,一脚踢倒曹传勇,骂道:“你还欠六百万,你的骰子才两百万,我们继续!”
沈卫东也喊道:“来人,把阿勇带下去,给我看好,船上死人了,不吉利,下次没人来了。”
萧问剑拿起曹传勇面前桌面上的四个5o面值的骰子,分别扔给苏苏、冬冬、宋飞飞和沈圆圆,几个女孩狂喜,连忙说:“谢谢三少爷!”
萧问剑回来默默地收拾金表和骰子,现还有五块金表,还有一大袋筹码,把筹码袋塞给麦小曼,右手戴上全部金表,索然无味地说:“没劲,不玩了。”
沈卫东和沈卫南兄弟两人对视一眼,朝豪哥点点头,豪哥拍拍手,一个穿长衣长袖的人出现在门口。
“阿东?你们在这?”萧问剑惊讶地看着田佳东。
田佳东的眼睛贪婪地盯着萧问剑右手上,五块金灿灿的手表,一动不动。
萧问剑叹了一口气,拍了拍田佳东的肩膀,安慰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东,你还是回去,和阿芳子玉好好过日子吧。”
田佳东的眼睛传来一片空明,贪婪之光神奇地消失,田佳东点点头说:“谢谢萧董提醒,我会好好和阿芳过日子的,我不能再一次辜负阿芳!”
沈卫南大笑:“新哥,你当年的豪气到哪里去了?你和我哥一天搞光一个拆迁村,一个月搞光半个城,怎么变得婆婆妈妈了?”
萧问剑也大笑:“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阿东,你是阿东,新哥不是一个人,是一个传说!阿东,你是阿东,你的老婆孩子在等你,回头吧!”
田佳东两眼迷茫地说:“新哥不是一个人,是一个传说?”
沈卫南继续大笑:“新哥,你还犹豫什么,萧问剑,你回来,继续战斗!”
萧问剑回过头来,看着豪哥:“豪哥,我可以走吗?”
田佳东又盯着萧问剑右手上的五块金灿灿的金表,自言自语道:“新哥是一个传说?”
沈卫南继续大笑:“对,新哥是一个不败的传说,来吧,新哥。”
萧问剑拍拍阿东的肩膀,大喊:“田佳东,就算你不为肖家芳和谢子玉母女着想,你想不想回溪南县田庄看看?你伯父伯母还在,你们父辈三兄弟,只有你的老宅倒了,你还有没有脸面,见田家的烈祖烈宗?”
田佳家突然大喊:“萧问剑,你别给我提田家的烈祖烈宗,我知道,你一直在调查田家,你还有脸提田家,你在欺骗小钿的感情,你这个渣男,来,我让你见识见识当年的新哥!”
沈卫东和沈卫南热烈地鼓掌,萧问剑回头看着包不同和麦小曼,以及沈圆圆,这三个人好像一个也不支持萧问剑逃跑。
麦小曼指向刚才的座位!
萧问剑慢悠悠地往回走,坐下,从麦小曼的筹码袋中,拿出一个写着5的筹码,递给服务生:“麻烦帮我换一杯绿茶,这茶没味道了!”
“好的,贵宾!”服务生答应一声,拿着萧问剑的玻璃杯走了。
萧问剑看着慢慢走过来的田佳东,冷静地说:“阿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阿东大笑:“萧问剑,你只不过是我一个未入门的徒弟,老子当年当新哥的时候,你还在喝奶,不废话,我让你欺骗小钿的感情!”
萧问剑看着麦小曼,好奇地问:“我骗了小钿什么?”
麦小曼捶了萧问剑一拳:“你救过田小钿,你还跑到她家里去给她爷爷治病,又和她一起练车,人家肯定喜欢你了。”
萧问剑惊讶地看着麦小曼:“你是怎么知道的?”
麦小曼娇羞地说:“就不告诉你!”
沈圆圆鄙视道:“剑人,你到处撩妹的作风,也得治治。”
萧问剑一头雾水:“我有吗?”
包不同大笑:“小兄弟,你一出手就是四个五十万,你要知道,五十万,可以在南都包一个女大学生一两年了。你一出手就撩四个,哥哥我不得不服!”
田佳东大喝一声:“开始!”
荷官开始摇骰子,荷官大声说:“请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