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在看。
盛书书低着声让他松手,“放开!”
萧御听而不闻,视而不见,甚至回头瞥了一眼刚刚和她坐在一起的男生。
问:“加联系方式了?”
白男生挑了挑眉。
萧御没再多问,带着盛书书离开嘈杂的环境。
他开车,盛书书被放在后座。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车子最后停在御林湾的小区车库。
盛书书被萧御从后座带下来,拉着她的手进电梯,上楼,进门,一气呵成。
她能感觉他一路都沉着气的,还以为进了门要火,或者要摆脸色。
结果,他只是拽着她往卫生间走,打开水龙头,把她一双手拉过去,一顿猛搓。
洗手?
黑了一路的脸,就为了这个。
盛书书也不挣扎,她喝了酒,身上热乎乎的,洗个手凉凉的,还算舒服。
任由他摆弄双手,盛书书笑着看他,“萧教授是不是入戏太深了?我不能摸别人的喉结?”
摸一下,竟然就要给她洗手。
洗完手就算了,他给她擦了一遍又一遍,就差给她喷酒精消毒。
盛书书缩回一个手,撑着下巴,看着萧御,“萧教授记得我当初跟你说过的话?”
她那会儿,和他说过,她喜欢看他的喉结。
没敢说想摸。
那一个月,他根本就几乎没跟她说过话,从不理会。
盛书书以为,她说的那些话,他应该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的。
不过她突然想起一些事,狐疑的看着他。
“我跟你说过喜欢喉结之后,你故意改变了穿衣风格?”
那段时间,盛书书依稀记得,萧御的衣服几乎都能把喉结遮个大概。
那会儿已经过了冬季,三四月份,经常虽然凉,但也不算冷了,萧御却时常穿着高领薄毛衣。
原来是为了这个?
萧御擦完她的手,把她从卫生间带出来,并没有理会她。
盛书书却反而来了兴致,“所以,我那时候说的很多话,你其实都是听进去了的。”
想了想,又低落下来。
自嘲,“听进去了,却从不理会,可见你多不屑,这会儿怎么不清高了?”
萧御又跟听不见她说话一样。
只对她一句:“去洗澡。”
盛书书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味,抬眸,挑眉。
“不洗。”
萧御沉着眸子默然看了她一会儿。
盛书书的尖叫在房子里回荡时,人已经被萧御弄进了浴室,门一锁。
“哐当”两声后,浴室里归于平静。
镜子碎了一角,盛书书在懵了两秒后,卸下所有表情,站在那边跟萧御对视。
她刚刚进门之后,不愿意萧御再碰,随手拿起来的剃须刀砸到了镜子。
就碎了。
萧御弯腰捡起剃须刀,放回原位。
“自己洗,还是我帮你。”
听起来,没有其他选择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