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萧御将她按在门边亲吻,就在门边要她。
然后在她最情难自禁的时候告诉她,“除了你,谁敢上我的床?”
他低估她了。
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调教,盛书书就算是在最蚀骨的时候,也能勉强跟他对话。
“不是床上也对,你也挺喜欢沙……”
萧御黑着脸,“不讲道理是不是?”
思绪很简单的抽回来,她已经停在路边,泣不成声,低着头。
萧御以为她是因为盛华年刚刚那一闹。
“你爸说的任何情况,都不会生。”
“只要你不想被外界知道,我就捂着。”
“一千万不够就两千万。”
盛书书听着,自嘲的笑。
然后抬头看他。
“萧教授花这么多钱,就为了把我这个工具弄到手,这生意划算吗?”
工具。
两个字让萧御神色微变,“你听见了?”
盛书书勾唇,“我要是聋一点就好了。”
“那就不用听这些不辨虚实的东西。”
盛书书往后退了一点,和萧御拉开距离,好抬头能看清他的脸,他的表情。
他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
“你自己承认的拿我当工具,何必和我装呢?”
“所以什么住你那里,帮我辅导复习等等,你知道我都不会接受。”
“我们坦诚一点,彼此就当普普通通的师生,普普通通的信托案合作关系,不好?”
萧御薄唇抿着,看了她至少五秒。
“我何时说过?”
盛书书很无语,又很憋屈。
他总是这样,她控诉的东西已经延伸到天边了,他还能一句话打回原点。
他是没说过把她当工具啊,可他没否认不是吗?
“我自己打车,别跟着我了。”盛书书声音透着无力。
萧御双手插进了西裤兜里,低眉望着她。
“盛书书。”
“别叫我。”
她是真的很疲惫,语调里也就透出了烦躁。
刚刚哭过的鼻音,夹杂着烦躁,每个字都敲在萧御心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