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什么？”盛书书不太意外。
“跟你说的差不多，我按照你的意思回的。”
盛华年那晚和刀曼玲吵完架，肯定反应过来被她给糊弄了。
关于那晚她到底被哪个男人碰了，这个问题，盛华年必然要弄清楚的。
于是李洛书成了被他打听的那个人。
李洛书执勤完“刚好”碰到盛华年，被他拉着问那晚去急诊部问盛书书情况的事。
李洛书改了口。
【我当时询问急诊部没问清楚，后来说了是有叫盛书书的急诊病人，两小时后安然出院的。】
这就是李洛书给盛华年的原话。
直到现在，盛华年都没找过她麻烦，说明是信了李洛书说辞的。
“谢了。”盛书书把刚买的水给李洛书递过去。
李洛书确实渴了，也没客气，接了过去，“应该我谢你，我妈住院花了八万，我还剩两万多呢。”
说完喝了一口水，然后看她，“要不把剩的给你吧？”
盛书书好笑，“给我干嘛？你自己买基金挣的，又不是我给的钱。”
“本金是你借的啊。”
“本金你已经还了。”
李洛书其实不知道她是谁，加入她建的那个群，他完全是死马当活马医。
群里的几个人情况不一，但大致和李洛书差不多，缺钱。
盛书书给了他们本金，告诉他们买那个基金。
那时候李洛书以为她是庞氏骗局。
现在，他无条件信她。
“你说你碰到的是宋福生院长？”盛书书回归正题。
李洛书拧上瓶盖。
“是他，车牌号都是对应的，但是……拍的东西有点限制级，我怕犯法，没敢给你。”
盛书书笑了笑，传播那玩意，确实犯法。
“下次我看现场吧。”
李洛书挑了挑眉，“你真看？”
盛书书神色平平，没什么大惊小怪。
不光她看，她还是带着萧御看的。
那会儿是晚上了。
李洛书了路标给她，她第一时间带着萧御开车过去，跟到宋福生的车。
彼时，宋福生车上只有他自己。
但是车子绕到某个不怎么样的小区，再出来的时候，后面跟了另一辆的士。
的士里坐的，是李慕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