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轻舟至今不知道她和萧御结了婚的事。
所以,说着话就凑到了她旁边的位置坐下,“你要这么说,鉴于咱俩的革命友谊,下午这班我也不去上了,陪你聊聊,找我什么事?”
盛书书瞥了他一眼,“现在没事了。”
“玩我呢?”萧轻舟“嘶”了一声。
萧夫人看着两个孩子关系好像比以前还好,说不清楚什么感受,反正五味杂陈。
抬眼看了看萧御。
萧御表情看不出什么,但总之不是多轻快。
过了会儿,萧御弄了一杯水,放到了盛书书跟前。
但是萧轻舟自觉的拿了过去,“谢谢小叔!您怎么知道我口渴?”
他俩坐的近,萧轻舟顺手得很。
盛书书也不点破,“你喝着吧,我跟爷爷聊点事去。”
萧夫人顺势跟着起身,“爸这会儿确实该醒了,我带你上去吧。”
盛书书上楼前看了萧御,“你要是忙就先走。”
萧御没说话。
老爷子这两天刚回来,盛书书就是知道他回来了,所以才掐着点儿过来的。
时差刚倒清楚的老人,精神状态肯定不如同样刚出差回来的萧御,不过萧企祥看到她,神色就柔和了很多,难得略微的笑,“小书过来了?”
盛书书走过去,“想问一些我母亲的事。”
萧企祥看了看她,可能是有些意外。
盛书书就没打算和他迂回,直奔主题,“我已经知道我妈和朱女士当年不和的事情。”
萧企祥微蹙眉,“萧御和你说的?”
她自顾笑了一下,萧御要是愿意跟她说这些事倒是好了。
“萧御让我给朱女士出一个什么谅解书。”盛书书道。
萧老一听,脸色就难看了,“出什么谅解书,凭什么?不许出,不能给!”
看他情绪这么强烈,盛书书更加好奇,“朱女士和我妈妈之间,到底生过什么事?”
萧企祥显然情绪有些激动,之前还一个字都不和她提任秋的事,这会儿一股脑的道:
“朱蕴当初是医护,你母亲重病最后见的人就是她,所有人都知道朱蕴害死你母亲,她见死不救!”
“这么多年过去了,就因为没人拿得出证据证明她直接致你母亲死亡,她就舔着脸要谅解书?”
“她可真有脸!”
说得激烈了萧企祥忍不住咳嗽起来。
盛书书看他这样,帮他顺了顺气。
心底也有着波动。
她一直都觉得母亲任秋就算重病也去世得过于突然,果然是跟萧御的母亲有关系?
“她们俩到底多大的仇恨,朱女士至于这样要人命?”
萧企祥努力缓了缓气息,“仇恨?朱蕴那明明就是嫉妒,丑恶!”
盛书书蹙着眉,“朱女士和我妈,和那位陈蔺学先生,到底谁是第三者?”
萧企祥皱了皱眉,“陈蔺学是谁?”
盛书书有些诧异。
任秋女士当年和陈蔺学之间感情保密工作竟然做得这么好吗?
外公他们不知道,连萧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