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了,我在都潘家园淘到好多宝贝,哎呀,忘了忘了,东西太多,托运的,这光人回来了,东西给忘了,我怎么回来的?啥时候回来的?哎呀,可算完了,那些都是无价之宝啊,这个小司机,真不省心,也不……”
梁芝华看文静说的给景阳委屈的不像样子,马上出声阻拦:“你睡迷糊了还怨怪人家景阳,从火车站一路给你背回来,还不落好。这要让景阳听到多上心,你们马上就定亲了,以后说话注意些,别成天心直口快的瞎秃噜。东西都送回来了,景阳他爸派人来单送了一趟。在南房炕上放的呢,你去看看是不是你说的东西?”
文静一听,立马拉着温尚清老两口就往南房走,还喊着:“爸妈,跟上,好东西,悄悄的啊!”
关上院门,关上南房门,一家人坐在炕上,看着文静把巨形包袱打开,一件一件往出拿,很是好奇。
文静先是拿起来一串粉色珍珠手串,说:“这是给双双的,漂亮吧?这是真的珍珠,还是罕见的粉色。”
然后又把两套茶具拿出来,本来想自己定送哪套给谁的,现在拿出来了,文静又觉得还是让翁婿俩自己挑吧。
把妆奁拿出来递给温栋瑜:“妈,你看看这是啥?好东西,我估计姥姥知道,地主家的闺女肯定常用。”
聚一起谈论茶具的翁婿现在可没功夫看这边送的啥礼物,全身心投入到茶具探讨与争夺中,好不热闹。
梁芝华和温栋瑜打开妆奁,上层是镜面,竟然是已经生锈的铜镜,一看就是年代久远了,好在木制漆盒还很鲜亮完整。铜镜正下方是四层抽屉,抽屉两边是柜门。
温栋瑜先拉开第一层抽屉,只见抽屉里做了几个小格,格里面放着一些金瓜子、金锞子、银锞子,还有一些小小的葫芦状玉坠子,估计是打赏用的。下面一层抽屉打开也是做的小格,小格里放的是耳环耳钉戒指之类的小饰。再下一层没有做小格,整个抽屉里面放的是一套镶景泰蓝金项圈、镶景泰蓝金手镯和景泰蓝的金簪子饰,看起来很贵重。最下一层是一抽屉的珍珠、夜明珠,还有两个自家人都不懂成色的白玉手镯。梁芝华打开两边侧门,里面都是一个木盒子。取出木盒子打开,天呐,简直亮瞎文静的大杏眼!
左边盒子里是一箱子金条,右边盒子里是样式各异材质不同的簪子、钗子、步摇,还有一把小小的玉如意。
梁芝华也见过好东西,记忆虽久远,但还是能辨认东西真假的。
温栋瑜:“这些东西能换成投资成本不?”
文静翻翻白眼儿:“妈,有好东西给你你就收起来,干啥想着换钱做生意?做生意的钱再另外想办法,我都把自己给租出去了,还能让你把压箱底的宝贝拿出来?”
文静拿起那本包裹严实的食谱递给梁芝华:“姥姥,我这回还现一个好东西,可以家致富的东西,您仔细收着,不认识了就找我姥爷。”
把食谱塞给梁芝华,文静又找了找那块有裂纹的翡翠项链,按说就这么一个包裹,怎么就找不着了?
这时,文建军手里拿着个亮闪闪的东西问:“怎么茶具里面还有饰呢?这是真文物还是假文物?怎么还有赠品呢?”
文静看到文建军手里的东西,又听到文建军的嘀咕,一把抢过来给梁芝华待在脖子上:“姥姥,好看吧?翡翠项链,就是翡翠有些裂纹,等我以后有钱了,再给您寻觅一个完美的。”
梁芝华摸着脖间的翡翠吊坠,老怀欣慰,老泪纵横。
温尚清看到这样的老妻,也是感慨了一番:我们没生的好时代,好在孩子们生在了好时代,两个老东西还跟着享福了!呵呵呵!
温栋瑜:“这些东西都是你买的吗?你怎么都自己拿回来了?”
文静:“我买的,就是为了亲兄弟明算账,我把你给我的钱花的毛干二尽。还有好多呢,都在景爷爷家存着,让他帮着保管呢,那些东西不适合咱们用,有些适合送礼,有些适合上交国家,有些目前不能现世,都没拿回来。”
文静:不得不说,恩断义绝的好啊,要不这些好东西得有多少便宜那些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断的好,绝的好!
上辈子几个大爷都没了,现在大爷二大爷都还在,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保住两个大爷,能保住的话,给他们谋些家业也是可以的,如果保不住,真心不想白给他们,都是没良心的,果然,老话说的好——娶妻不贤祸及三代!
算了,现在说这些还早,还是安排定亲礼和后续的工作要紧,招揽人手去南房挖坑要排在第一位;把那些宝贝换成流通货币为第二要;然后把都的宅子都打理一遍,跑通手续办博物馆。剩下的计划可以暂时搁浅,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刚开始,还是稳准比较重要,以后再谋展谋突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