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爷爷听到俩孩子的动静儿,也忙凑过来仔细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这,这,这是,现宝藏了,现宝藏了,竟然真的有宝藏,有宝藏……”
警卫员也跟着寻过来,看到火把照射下木架子上的一堆金灿灿,顿时晃得三魂丢了七魄。
一行四人下来时警卫员先从台阶往右挪了几步,好给后来人留地方。
文静和景阳下来后,则是紧挨着警卫员站在台阶右角,将台阶左角留给即将下来的景爷爷。
举着火把将整个地洞观察仔细,依旧是一个四米高四米宽四米长的黑漆漆的地洞,与上面两层不同的是,这个地洞里,整整齐齐码了四排木质货架,货架宽六十公分,高达洞顶,共六层,底层起地抬高十公分,层高约一米,码的整整齐齐的一溜长方体木箱子,还没打开木箱查看,所以目前还不知道木箱里面装的什么物件儿。二到六层大概约五六十公分层高,最高层排一溜级大的金元宝,怎么形容它的大呢?呃,就是,这个年代特有的搪瓷洗脸盆那么大,两层洗脸盆那么高!中间几层都是红砖大小的金砖,码的整整齐齐,把所有木质货架填的满满当当,就很晃眼,晃得神情涣散,晃得视物模糊!
一行人只有文静被撞,是刚刚的站位,别人正好站在了货架中间的空隙,而文静,面前堵着的正是从左往右数第三个货架,撞得正正好!
就这么恍恍惚惚的,几人站了好久好久,久到文静脚尖儿麻,才唤回来跑丢好久的理智。
文静第一个耐不住动了,紧跟着景阳也动了,然后景爷爷和警卫员也动了。神志回归后,大家目标一致,就是直奔自己面前的金砖处,拿起来,咬一口,呃~真的!是真的!
看着手中金砖一角那些浅浅的牙印儿,四人互相对望一眼,默默地将留下痕迹不甚美观的金砖放回原位。
警卫员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闭嘴不言。
景爷爷看看身边的俩孩子,虽知这俩孩子都是明智的好孩子,可是财帛动人心,不知道此次现最终是福是祸。算了,我这个糟老头子还是盯着些好了,最起码有什么情况生时,自己这把老骨头还能起点儿好作用。
景阳则是看向文静,满眼的都是宠溺,握紧文静的小手,低声询问:“这些东西,你有什么想法?”
文静:“额?想法?什么想法?哦,目前还没有,这些玩意儿也不是现金,一下两下也不能处理,就这么堆放着吧,一般来说,咱们也用不到这些东西,如果以后需要,将来再说吧。”
景阳捏了捏手中的小手,依旧满脸宠溺:“好,都听你的。”
景爷爷:额,现在的小屁孩儿都这么~额~都这么无良吗?劳累半夜了还怪撑的!
警卫员:果然是长家的孩子,思想教育就是过硬,这么小年纪,却没有因为这么大一笔钱财失了良心与理智。
文静似是反应过来什么,猛地从景阳手中抽离那只小手,向货架底端蹲去:“这箱子里是什么?不会是古人的饰头面吧?”
好奇的打开木箱,入眼的是一片月牙白,不仔细看,在这黑漆漆的地洞里,还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
文静正欲伸手取来仔细看看是何物,景阳上前拦下。
此时景阳对文静的担忧让他忘记了刚刚文静抽离手时的失落。
景阳蹲在文静身旁,自己先拿出箱子里的月牙白色物件儿。不拿不知道,原来不是刚刚揭箱时,入目时自我猜测的水银,而是,银条,一箱子整整齐齐看不出丝毫缝隙满满一箱子的银条,长约十五公分,宽约三公分,厚约两公分的银条,没有什么雕刻修饰,就是纯银白的银条,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放了这么些年,也没有丝毫氧化变色的样子,保存的倒是相当完好。
看清眼前情况的景爷爷和警卫员,不由自主的各自走向另外的几个货架,把所有底层木箱通通打开,果然,意料之中,全部都是标配的银白。
几人有过刚刚满目金黄的经验,现在看着满满当当的银白,到底没有过大的冲击导致再次失神作。
景爷爷和警卫员继续闭嘴不言,景阳问文静:“你怎么想的?”
文静:“什么?”
景阳:“就是这些东西,你有什么想法没?”
文静很是财迷的看了一整圈儿,不放过任何一丝金黄与银白,然后咽咽口水:“没啥想法,既然在这存放的好好的,就让它们继续在这里呆着吧,如果哪天有需要,迫不得已了,咱们再来叨扰他们。”
说完,继续第二圈留恋的看着这些黄白之物,满心满眼的都是欢喜,全身上下都透露着——我是财迷我骄傲的气息。
看过第二圈后,文静银牙一咬,心下一狠便转身,又拉着景阳拾阶而上,“咱们走吧,再看一会儿我会想着永远住在这里跟他们为伴儿。咱们上去看看另外三个地洞里又是怎样一个乾坤。”
景阳看着黑兮兮里握着自己大手的小手,心里很是熨帖,笑嘻嘻地跟着文静一起走。
景爷爷:傻小子!
警卫员:人不大点儿,这格局是真大呀!这么些个钱财,自己都快迷了心智了,这俩孩子还这么镇定自若,未来必成大器!
返回第二层,文静看着位于东西南北的四个地洞口,看向景阳:“你说说,你想先进哪个里面?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