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男士拿着湿漉漉的石头,眼神儿呆滞了一下又突然清明了起来。
景爷爷:自己真是白活了一辈子了,怎么能忘记这么基本的常识。
警卫员:感觉自己很没文化!
景阳:还是我的小丫头最聪明!
然后,三人更用力的开始打磨石头。
文静看了看卖力打磨石头的三人,自己也开始打磨起来,就是身边的蚊子很是惹人讨厌!
然后,本来打算在院子里消食儿的几人就这么猫在院子里打磨了半天石头,打磨到晚上九点半。
安静了一傍晚的空间,临近入深夜,突的一声“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完美打碎!
维持了一傍晚的安宁环境就这么被文静的一阵魔音打破了。
这时门外有热心人敲门,满是好奇的声音从门外响起:“老景,你个老帮菜干啥子事情了?闹什么疯病呢这是?”
景爷爷:“嘚,这阵绕耳魔音成功招来了好事者,幸好小刚有随手锁门的好习惯。”
文静:……
文静:“我没控制住,不好意思啊,那个,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先把磨出来的石头藏一下?财不外露!”
景阳看了看文静那因惭愧更显得可爱的脸,什么都没说,抱起刚刚没出绿的石头转身回自己房间藏起来。
景阳藏好石头出来的时候,就听到大门口景爷爷不怀好气的骂骂咧咧:“你个成天闲的蛋疼的糟老头子,天天趴别人家墙根听墙角,个没脸没皮的货,年轻的时候就成天闲的没事做给老子找麻烦,现在黄土都埋到脖子根儿了还那么闲,别成天跟个老娘们儿似的东家长西家短的瞎八卦,那么闲,去边境给孩子们搬砖加瓦去呀,好歹还能为国家奉献一下下,好歹还能给艰苦的孩子们建个好的居住条件呢,成天欠欠儿的,找打?”
门外另一个苍老的声音更加生气:“你个瘪犊子玩意儿,你个老菜帮子,你咒我死啊你!尊老爱幼懂不懂?好歹比你长几岁,有你这么当晚辈的吗?啊?你个瘪犊子玩意儿,我不是为你好啊?啊?大半夜的鬼哭狼嚎的,像什么话?啊?我来关心一下,怎么了?啊?你个瘪犊子玩意儿,不懂好赖的玩意儿,让我搬砖加瓦,我要还有那个力气,我能天天窝这儿替你操心?啊?”
景爷爷揉揉太阳穴,烦死了这个糟老头子的啊字诀:“滚犊子吧,你个糟老头子,老子有儿子,有闺女,有孙子,有孙媳,要你个糟老头子操心啊?赶紧的该滚哪儿滚哪去!个糟老头子烦人的很!”
然后就听到“嘭”的一声,在安静的部队大院里,像是爆炸一样,震惊了所有人!
当然,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满部队大院儿里的常住人口都知道是咋回事,然后身经百战的小心脏跟着声音颤一下后,继续该干啥干啥,没有一个人出来打听刚刚生了什么事。
门外的人依旧是摸摸自己撞疼的鼻头,拂一拂隐隐作痛的胸口,哼一声后,感叹一句:老菜帮子,个不识好人心的玩意儿,然后,转身回家!貌似,每天不享受一会刚刚的场景就不能安心入睡似的,然后,有一个好梦!
文静:……
文静转头看见警卫员和景阳都是一副依然如此的表情,非常好奇,走到景阳身边,悄声问:“什么情况?”
景阳无奈一笑:“两人铁哥们儿,死对头,每天不斗斗嘴都睡不着的主儿,不用管他们,咱们今天休息呀还是再继续一会儿?”
文静:“我还想继续,但是我怕爷爷身体撑不住,要不还是算了,明天天亮了再说吧。”
景爷爷:“唉,不用,你不困的话,咱们继续,我现磨石头还是很好玩儿的,磨石头的过程就是让人感觉很舒畅,以后闲的没事倒是可以磨石头玩儿。”
文静:“爷爷,是不是觉得很解压?”
景爷爷眉眼一抬:“对对,就是这种感觉,和平年代,杀不了鬼子了,杀杀石头过过手瘾,很爽,很解压!”
文静:“爷爷,我也想杀鬼子,要是能回到明朝清朝,我都想自己去小鬼子的地盘上给他放两颗原子弹,让他们断子绝孙,让他们绝种!还有老美毛子,统统灭掉他们,省的天天没事干又是蔑视咱们,又是挑衅咱们,又是各种不择手段,早早给他灭国,让他们蹦跶,哼!”
景爷爷:“小女娃子,不要这么暴力,不要这么血腥,你就安安心心的上学,安安心心的当你的小公主就好,这些影响食欲破坏心情的事情应该让景阳他们这些皮小子干,现在的年轻人太弱了,一点儿也没有当年我们打鬼子的精气神儿,就该练!”
文静:“那能不能国家出个法律,规定每位公民十八岁或者更早些,必须义务服兵役,去部队练几年,肯定比现在强,连我爸还老说——现在走大街上就能看见好些个二尾子,有碍国荣!”
景爷爷:“你爸爸是个好的,你也是个好的,来,咱们继续,再磨个半个来小时咱就睡吧,小孩子家家的,看不睡觉长不高了。”
文静:……
景阳宠溺一下,转身去卧室拿刚刚藏起来的石头。
文静举起刚刚让自己惊叹的那块石头,递给景爷爷:“爷爷,您给仔细掌掌眼,看看这个是不是好东西?”
景爷爷接过文静手里的石头,仔细看了好一会儿,看的景阳和警卫员都等不着开始磨石头了,景爷爷才说:“是个好东西,就是没全磨出来,还不知道到底有多大,有没有瑕疵,是不是完整的,这块石头就剩下精细活儿了,要不明天白天再整吧,看得清楚,磨得细致,别伤着了好东西。”
文静乖巧的点点头:“好的,爷爷,您收起来吧,我们再一起磨磨之前磨得差不多的石头就收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