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笑了。”钟意满脸羞红,“今天真是让温夫人见笑……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您要来。”
“没事没事,我不请自来,也不知道你在家。”温慈柳笑道,“聿白也不说,八成就是想给我们一个惊喜。”
两人坐着聊起了天。
那盅佛跳墙也舀了一半,非得让钟意尝尝,让她趁热喝。
恰好周聿白回来。
三人索性去西餐厅吃了顿便饭。
就这么短短一点接触,钟意便见识了这位继母的厉害。
有人天赋就是能做到滴水不漏的份上。
温慈柳说话娓娓动听,神色也亲切随和,一点异色都看不出来。
跟她相处,真是极为舒坦。
周聿白也是和颜悦色,神色放松。
场面气氛极佳。
钟意叹为观止——
不知是折服于这母子两人的心胸宽广感情融洽,还是感慨豪门关系扑朔迷离。
第二天温慈柳还派人补了份见面礼来。
礼物是对宝石耳钉,总裁夫人的手笔,不过分厚重,也不轻视。
钟意捏着这礼物有点为难,眼巴巴送到周聿白面前。
问他怎么办,要送什么回礼。
“喜欢你就戴着,不喜欢就放着。”
他轻描淡写,“不用回礼。下次带你过去吃饭,你再想想送什么。”
钟意心里一惊,瞪着眼睛问他:“下回过去吃饭?怎么还有下回?”
“我看你和温姨相谈甚欢,她要是请你吃饭,难道你还不肯赏总裁夫人一个面子?嗯?”
他伸手捏捏她惊呆的面孔,手感甚佳,“那盅佛跳墙不是都进了你肚子?”
“你,你不吃啊。”她结结巴巴追着他,“她为什么要请我吃饭?我算什么个东西?”
周聿白顿住脚步。
薄唇笑意有几分愉快,挑眉反问她:“你算什么个东西?”
钟意无所谓地耸耸肩:“我一个花瓶而已,什么都不算。”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拊住她的后颈,低头吻她。
温热的吻将她吞噬。
钟意觉得这事好怪。
她迫不及待地想回北城。
睡在她家的那个晚上。
周聿白说过要她来临江,还承诺下要给她一些东西。
当时她没有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