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毅看着老娘,他听过别人吆喝着卖东西,自己虽然没干过,但他脸皮厚,不就吆喝卖鱼吗?有什么可难的?
“平时都是八文钱一斤,今儿咱来晚了,七文钱便宜卖。”
白安毅点点头,双手放到嘴边,开始大声叫卖。
“卖鱼嘞,新鲜的野生鱼,便宜卖了,七文钱一斤,七文钱一斤啦。走过路过的不要错过。鲜活的鱼,买回家煎炒烹炸喷香的很嘞。”
看着小四一点没不好意思,白云溪不得不感叹,平时在外混,也不是没一点好处。
白安毅看着娘一个一个的往外捞,就好像鱼追着她咬钩似的,怪异的很。
看着水桶内活蹦乱跳的鱼,白云溪忍不住感慨。
她的八字应该跟水有关系,遇水则,以水为财是她的命格,要不然她为何每次都运气那么好,下竿都有鱼。
“走,去赶集。”
两人把水桶抬到岸上,放到小推车上,一起往镇上走,希望能赶个末梢集。
“娘,不用担心,就算集散了,儿子也能给你找到买处。”
白安毅推着车,笑嘻嘻的说了一句。
独轮车跟板车不一样,只有一个前轮子,全靠两只胳膊用力,对于熟练的人还好,但对于白云溪母子俩,就显得困难很多。
刚走几步,桶里的水就往外溅。
片刻功夫,白安毅就累的一头汗。
“行了,你背篓子,娘推一会儿,一个人太累了。”幸亏提前把篓子背在身上了,否则全是水。
“娘,我可以的。”白安毅咬着牙,他要是连车都推不倒镇上,就太丢人了。
“别逞强,你以前没干过这活,再说,年纪也不大,慢慢练习就好了。”
白云溪握着车把,让他放下,
“娘也没干过,也推不好,但咱们可以轮流推着走,要是翻车了,才是前功尽弃。”
白安毅脸色涨红,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栽在一辆独轮车上。
“好,我就歇一会儿。”
白云溪把篓子递给他,自己扶着车把,推着走几步,也是费力的很。
从开始的左右摇摆,慢慢掌握左右平衡后,才感觉好一些。
一段距离后,两个胳膊就开始酸,只能放下休息一会儿。
“娘,这次换我来,我可以的。”
白安毅看着老娘额头冒出的汗水,心疼的不行,从有记忆开始,他就从未见娘如此辛苦过。
“行,你也小心些,学着掌握平衡,推着省力些。”
白云溪缓了口气,轻声交代。
两人推着独轮车,走一会儿歇一会儿,用了半个时辰,总算是到了镇上。
这个时候,已经午时过半了。
白云溪看着头顶的太阳,集市上,零星的还有一些买卖的人,但大部分都剩底了。
两人刚停稳车子,擦了把汗,旁边的大爷就探过头看着他们的水桶,
“还是活鱼呢,真不错,可惜来晚了了,集市都散了。”
“路上耽搁了些时间。”
白云溪笑了下,准备好盘秤,转头看向白安毅,
“会吆喝吗?”
“会,咱卖多少钱一斤?”
白安毅看着老娘,他听过别人吆喝着卖东西,自己虽然没干过,但他脸皮厚,不就吆喝卖鱼吗?有什么可难的?
“平时都是八文钱一斤,今儿咱来晚了,七文钱便宜卖。”
白安毅点点头,双手放到嘴边,开始大声叫卖。
“卖鱼嘞,新鲜的野生鱼,便宜卖了,七文钱一斤,七文钱一斤啦。走过路过的不要错过。鲜活的鱼,买回家煎炒烹炸喷香的很嘞。”
看着小四一点没不好意思,白云溪不得不感叹,平时在外混,也不是没一点好处。
白安毅看着娘一个一个的往外捞,就好像鱼追着她咬钩似的,怪异的很。
看着水桶内活蹦乱跳的鱼,白云溪忍不住感慨。
她的八字应该跟水有关系,遇水则,以水为财是她的命格,要不然她为何每次都运气那么好,下竿都有鱼。
“走,去赶集。”
两人把水桶抬到岸上,放到小推车上,一起往镇上走,希望能赶个末梢集。
“娘,不用担心,就算集散了,儿子也能给你找到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