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看什么?”
丫丫顺着白云溪的目光看过去,除了桥,什么也没有啊。
白云溪回过神,伸手揉了揉她的小揪揪,竹竿一动,凭着感觉提竿,一条巴掌大的鲤鱼破水而出。
“多亏丫丫提醒奶那,差点让鱼儿脱钩了。”
把鱼收进桶里,白云溪就专心钓鱼了,当日头偏西时,又是半桶鱼的收获。
“够吃了,收拾一下,咱们回家。”
白云溪看了眼木桥,忍不住拧眉,从村子到县城,一来一回,一天足够用了。
到现在不见他们的人影,难道是被什么事儿绊住了?
算了,回家等也是一样的,反正她们住村口,留意一下也不会错过。
祖孙俩刚拎着东西上岸,就听到牛车轱辘的声音传来。
看着拐进村子的牛车,白云溪一喜,连忙迎上去,
“大伯,堂哥,你们回来了?”
看到白云溪拎着水桶,白安邦一愣,下意识的看了眼老爹,勉强一笑。
“堂妹竟然会钓鱼?”
‘看她的样子,明显是特意等他们的。’
听着白安邦的心声,白云溪也不意外,
“我心里总是不安,在家里待不住,索性带着丫丫来河边钓鱼,好在运气不错,上钩了几条。”
说着,白云溪拿出桶里早就准备的水草,捞出两条大鱼串起来,放到牛车上。
“拿回家收拾了,用猪油煎一下炖酸菜,味儿就不错。”
看着两条活蹦乱跳的鱼,白安邦看了眼她放在地上的水桶,确实还有几条。
能有此收获,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堂妹,我知道你想问琛哥儿的事儿,路引办好了,户籍他也带走了,说是以备不时之需。”
白云溪嘴角一抽,备着随时在合适地方落户呗,她早就预料了,没有多奇怪。
白安邦看着堂妹没开口,还以为她一时难以接受,但接下来的话,他还得说。
“琛哥儿临走之际,还跟我借了连贯钱,说是堂妹准许的。”
杜氏一边收拾鱼,还时不时地偷看婆婆一眼,见她做的挺顺手,心里忍不住咂舌。
‘姜还是老的辣,这么多年不干活,没瞧出一点手生。’
在杜氏的默默感慨下,白云溪已经把衣裳洗出来了,晾在了杆子上。
晌午饭做好后,她们三个先在家里吃了饭,才让杜氏送去后山坡,白云溪带着丫丫午休,下去还要继续去钓鱼。
这次,白云溪选择距离木桥比较近的位置下竿,刚好可以看到官道上来回的行人。
大伯和堂哥去县里,下午就该回来了,她作为老母亲,总要过问下老大那熊娃的情况,面子上过得去就行。
清水河横在柳树湾和官道之间,一座木桥连接村子和官道,这座木桥也是村中宗族集资搭建的。
木质结构的桥,每年都要修补,防腐蚀防虫蛀,这后期修补费用,说是从宗祠里支出,其实大多都是老举贡献出来的束脩。
修桥铺路,造福子孙后代。
村里虽然人人都参与,本着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的原则,目前为止,木桥一直维护的很好。
“奶奶,你看什么?”
丫丫顺着白云溪的目光看过去,除了桥,什么也没有啊。
白云溪回过神,伸手揉了揉她的小揪揪,竹竿一动,凭着感觉提竿,一条巴掌大的鲤鱼破水而出。
“多亏丫丫提醒奶那,差点让鱼儿脱钩了。”
把鱼收进桶里,白云溪就专心钓鱼了,当日头偏西时,又是半桶鱼的收获。
“够吃了,收拾一下,咱们回家。”
白云溪看了眼木桥,忍不住拧眉,从村子到县城,一来一回,一天足够用了。
到现在不见他们的人影,难道是被什么事儿绊住了?
算了,回家等也是一样的,反正她们住村口,留意一下也不会错过。
祖孙俩刚拎着东西上岸,就听到牛车轱辘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