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拍着自己的良心问一问,这些年你何时孝敬过我?”
白安琛抬手抹了把脸,刚要痛哭流涕,被白云溪一句话给怼了回去,不吐不咽的直接呛着了。
“咳咳……”
差点把心肝肺咳出来,白安琛整张脸被憋得酱紫,看着娘那双好似能洞察一切眼睛,他再多的解释都被掐灭了。
‘走就走,当他不敢吗?与其留下天天累得跟狗一样,还不如出去为自己奔个前程。’
白云溪扯了下嘴角,果然,一个自私了一二十年的人,想要一下转变,根本不可能。
就这熊崽,与其天天在眼前气人,还不如让社会摔打他。
家长再如何苦口婆心,都不如社会好好教育他。
“杜氏,去吧饭菜热一下,咱们吃。回头给老大收拾个包袱,明儿再给他烙几张饼子,我亲自送他出。”
杜氏看了眼自己嫁了几年的男人,抿着嘴角起身,手脚麻利的收拾饭菜拿去厨房。
“大嫂,我帮你。”
李氏她们已经吃完,连碗筷都刷好了,一直在厨房没敢进去。
“但丑话说到前面,娘今日也把话一次说透,如果你闯出名堂,闯出富贵,自己享受就好,这个家就不用回来了。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我们都不会拖你后腿。”
白云溪看着老大眼珠子动了下,心里哼冷一声。
“你别跟我动歪心思,我准许你一人出门,不包括杜氏。她既然入了白家的门,就永远是白家的人,丫丫的娘亲,等你离开一两年后,我会找个机会让众人知道,以后杜氏就是我白云溪的大闺女。”
杜氏:“……”
白安琛:“……娘什么意思?”
‘他怎么不懂?他出门闯荡,杜氏在家守着,儿媳妇和闺女有什么区别?’
心里冒出着个想法后,白安琛猛地打了个激灵,瞪大眼睛看着那个面色冷静的母亲,曾经的慈爱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淡漠。
“你是读书人,怎么会听不懂?这个家如此穷困潦倒,我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倒时,我会把你当成失踪人口销户,把杜氏当成女儿养。”
“以后,不管杜氏一直留在家还是再遇良缘二嫁,都跟你没任何关系了。”
白云溪这话,不得不说,有点杀人诛心了。
此话一出,不光白安琛脸色青白交加,有点傻眼,就连杜氏也是一脸愣怔的回不过神。
‘原来在婆婆心里,真的很看重她。那她这些年的委屈就算没白受。’
白安琛深吸口气,想明白之后,心底涌出的愤怒差点控制不住。但转头看着杜氏那一张蜡黄的脸,怒气有莫名消失了。
一想到他以后自己赚钱自己花,不用顾忌这一大家子,又不由自主的空口气。
“娘这是想让儿子至于不孝之地啊?”
‘娘的意思她明白了,这是想把他赶出家门,自生自灭,然后再跟人说他死在外面了,杜氏成了寡妇,另寻男人再嫁也合情合理。’
看着白安琛装模作样的样子,白云溪惊讶的看着他。
“你拍着自己的良心问一问,这些年你何时孝敬过我?”
白安琛抬手抹了把脸,刚要痛哭流涕,被白云溪一句话给怼了回去,不吐不咽的直接呛着了。
“咳咳……”
差点把心肝肺咳出来,白安琛整张脸被憋得酱紫,看着娘那双好似能洞察一切眼睛,他再多的解释都被掐灭了。
‘走就走,当他不敢吗?与其留下天天累得跟狗一样,还不如出去为自己奔个前程。’
白云溪扯了下嘴角,果然,一个自私了一二十年的人,想要一下转变,根本不可能。
就这熊崽,与其天天在眼前气人,还不如让社会摔打他。
家长再如何苦口婆心,都不如社会好好教育他。
“杜氏,去吧饭菜热一下,咱们吃。回头给老大收拾个包袱,明儿再给他烙几张饼子,我亲自送他出。”
杜氏看了眼自己嫁了几年的男人,抿着嘴角起身,手脚麻利的收拾饭菜拿去厨房。
“大嫂,我帮你。”
李氏她们已经吃完,连碗筷都刷好了,一直在厨房没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