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琛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严肃的母亲,心里一缩,膝盖下意识就弯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老四那个不要脸的,大包是他抗的,钱是他挣得,讨巧卖乖全让老四做了,功劳全让他揽了,弄得就跟他没关系似的。’
听着老大的心声,白云溪一愣,就因为这点把气撒在杜氏身上?
这就有点恶心了。
静静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大儿子,白云溪失望之余,又忍不住冒出遗弃的想法。
直到旁边虚拟屏幕上出现警告字样,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老大,你为何打杜氏?她可是你媳妇,不是你的出气筒。怎么,在外面受了气,回家泄给枕边人,你好大的能耐啊?”
白安琛扫了眼杜氏,又低下头,沉声辩解。
“母亲,是儿子一时失手,并不是故意的。”
“呵~,不是故意的你怎么不往自己脸上打,反而把巴掌朝向去叫你吃饭的媳妇?”
原以为他只自私自利,没想到还是个家暴男,简直人渣。
“儿子只是太累了,神志有点恍惚,不是故意的,请母亲开恩。”白安琛咬着牙,再次狡辩。
“你累了就可以打人?什么谬论,亏你还是读书人,简直丢读书人的脸。”
白云溪说着,不知怎么的,心里有点揪得慌,连忙坐下来,稳稳心神。
“你说你累,谁不累,老二老五一天都在开荒,回来还挑水干柴样样不拉,他不累么?杜氏李氏跟我在家做了一天的活,她们不累?就连丫丫都帮着赶蜜蜂,你以为就你一个人累?”
妈的,气死她了。
前世她一直秉承着不婚不育,就是曾经看过被家暴摧毁的家庭。
一家子妻离子散,孩子无家可归,最后只能乞讨度日,可怜至极。
听着老四幸灾乐祸的心声,白云溪看向老大的屋子,
“既然回来了,就开饭吧,吃饱了好早点睡。”
天色擦黑了,晚饭摆在院子里招蚊子还看不清。
杜氏就把饭桌抬到了婆婆居住的窝棚里,整个院子,只有她的窝棚是个套间,里面放床,外面当堂屋使用。
摆好饭,还不见白安琛出来,白云溪看了眼老四,转头吩咐杜氏,
“去叫老大出来用饭,累了一天了,不吃饭就睡肚子空落落,怎么睡得踏实?”
“哎~,媳妇这就去。”杜氏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转身出去了。
片刻后,白安琛阴沉着一张脸走出来,好一会儿杜氏才从屋里出来,脑袋都快垂到地上了,看的白云溪直皱眉。
“杜氏,你怎么了?”
“娘……我没事。”杜氏低着头,抓着围裙,连连摇头。
越是如此,白云溪越是纳闷,站起身走过去扳过她的脸,当看到她脸上明显的手指印子时,脸色顿时就变了。
“老大打的?”
杜氏慌忙捂着脸,低头不语。
‘怂鳖男人,外面受了气,就知道欺负她。’
白云溪看着白安琛耷拉的脸,眼神一冷,啪一声拍在桌子上。
“老大,你给老娘跪下。”
白安琛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严肃的母亲,心里一缩,膝盖下意识就弯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老四那个不要脸的,大包是他抗的,钱是他挣得,讨巧卖乖全让老四做了,功劳全让他揽了,弄得就跟他没关系似的。’
听着老大的心声,白云溪一愣,就因为这点把气撒在杜氏身上?
这就有点恶心了。
静静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大儿子,白云溪失望之余,又忍不住冒出遗弃的想法。
直到旁边虚拟屏幕上出现警告字样,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老大,你为何打杜氏?她可是你媳妇,不是你的出气筒。怎么,在外面受了气,回家泄给枕边人,你好大的能耐啊?”
白安琛扫了眼杜氏,又低下头,沉声辩解。
“母亲,是儿子一时失手,并不是故意的。”
“呵~,不是故意的你怎么不往自己脸上打,反而把巴掌朝向去叫你吃饭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