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熊娃子,才干一天,就想跟她诉苦,博同情,别说门,窗户都不给留。
白安琛听着母亲的语气,看了眼闷头吃饭的二弟两口气,喉咙一噎,不说话了。
晚饭结束,杜氏收拾厨房,白云溪领着丫丫回屋,倒了半盆热水,两人烫了脚,才上床睡觉。
她今儿跑了一天,腿脚也是酸痛的不行。
“奶奶,丫丫给你按腿。”小丫头看着白云溪靠在床头揉捏小腿,凑过来帮她一起捏。
“好乖乖,明儿奶奶给你做糖块吃。”
蔗糖补充热量,属于营养品。
祖孙俩说了几句话,就吹灯睡觉了。
隔壁的白安琛正眯着眼烫着脚,杜氏蹲在地上帮他轻轻按揉,
想到桌上的饭菜,眉头一皱,“家里不是没米面了吗?”
听到询问,杜氏难得一笑。
“宋大娘今儿给咱们送来一些杂粮面,说是感谢咱的。”
“今儿家里可是生了什么事儿,你一一给我说来。”白安琛一愣,平白无故的宋家为何接济他们?
杜氏看着白安琛阴沉的脸,也没敢隐瞒,一五一十的给他叙述一遍。
“家里的粮食早上就用完了,原本三奶奶给了一点黑面,我本想凑合着做顿午饭给二弟几个。谁知娘带着丫丫去河边钓鱼,竟然真的钓到了,足有大半桶呢。路上遇见宋大娘,娘送给她两条……”
白安琛拧着眉,他娘会钓鱼?
他怎么不知道?
想他堂堂书生,竟然沦落成农夫扛大包,看着那些诧异之后嗤笑的目光,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时,他很想自己是瞎子,是聋子,听不见嘲弄声,看不见鄙夷的眼神。
“不辛苦,儿子是长子,应该做的。”
‘接他?应该是想看看他挣了多少粮吧?’
听着熊娃的心声,白云溪也不理会,转身往家走。
人员到齐,开饭。
白安琛看着桌子上的烙饼子和白菜汤,眼神不解的看了眼杜氏,不是说家里没粮食了吗?
看着杜氏忙碌,他并没有开口询问,累了一天,他只想填饱肚子躺下睡觉。
杜氏给他盛了碗白菜汤,“官人喝口汤润润喉,里面加了虾碎,可鲜了。”
白安琛确实又累又渴,也懒得说话,端起碗喝了一口,眼神一愣,确实有虾子的味道。
一碗白菜汤下肚,空了半晌的肚子终于舒服点了,不过当他伸手拿饼子,才现自己手有些颤抖。
白云溪心里哼了一下,这就是没干过农活的表现。
“杜氏,给你安琛卷个饼,多放点酸菜,开胃。”
“哎,”
白安琛掩下眸中的情绪,沉声说道,“让娘失望了,儿子体力有限,没能多赚几文,还落得如此狼狈。”
‘今日是他这辈子受到最大的耻辱,足够他记一辈子了。’
白云溪看他一眼,
“无妨,以前家里的农活都是你二弟二弟妹干,你一心读书,没有接触过这些。如今体会一番,也算知道,体力活最是劳累。”
“别说你,今日小五也跟着体会了一把农活,他跟你一样应该都有感触。”
哼,熊娃子,才干一天,就想跟她诉苦,博同情,别说门,窗户都不给留。
白安琛听着母亲的语气,看了眼闷头吃饭的二弟两口气,喉咙一噎,不说话了。
晚饭结束,杜氏收拾厨房,白云溪领着丫丫回屋,倒了半盆热水,两人烫了脚,才上床睡觉。
她今儿跑了一天,腿脚也是酸痛的不行。
“奶奶,丫丫给你按腿。”小丫头看着白云溪靠在床头揉捏小腿,凑过来帮她一起捏。
“好乖乖,明儿奶奶给你做糖块吃。”
蔗糖补充热量,属于营养品。
祖孙俩说了几句话,就吹灯睡觉了。
隔壁的白安琛正眯着眼烫着脚,杜氏蹲在地上帮他轻轻按揉,
想到桌上的饭菜,眉头一皱,“家里不是没米面了吗?”
听到询问,杜氏难得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