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给他倒杯水,端到他面前,
“官人一路辛苦,喝口茶润润喉。”
“你刚才哑巴了不成,娘刚才跟我派活时,你就不知道拦着点?”
白安琛看着眼前的糟糠妻,眼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一脸晦气,看着就厌烦。
“娘分派的活不容反驳,二弟四弟反对的话都被娘堵回去了。再说,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娘应该也是着急,才会如此。”
杜氏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平淡。
白安琛想拍桌子摔碗泄下心底的怒气,但又怕动静太大,让老娘听见,只能压着怒气低吼杜氏,
“揭不开锅就把所有担子压在我头上,让一个书生去码头扛大包,像什么话,我这张脸早晚被你们丢光了。”
杜氏抿着嘴角,没接话,这个怂蛋的男人,有气就知道吼她。
又不是她让去扛大包的,有本事去跟婆婆理论啊。
看着他仰头倒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杜氏麻木的转身出去,搬了家,还有很多东西要归类,她不能闲着。
把活分派好,白云溪也进了自己房间,开始归类物品。
白云溪说着,直接看向白安毅,
“老四,你大哥虽然经常在镇上行走,但却没去过码头,明儿你带他过去,帮他登记上名字,顺便看顾他几天,等你大哥适应了再回来开荒。”
听着娘的吩咐,白安毅下意识的想拒绝,但话到嘴边直接转了个弯,
“娘,您放心,儿子保证把大哥送过去,顺便跟码头的头儿打声招呼,让人多照顾大哥一二。”
‘老子娘只说带老大过去,又没说让他参与扛大包。不知怎么的,总感觉老子娘故意整蛊大哥。’
白云溪听着老四的心声,眉头动了下,这熊娃混是混了点,脑袋倒是挺聪明的。
想要磨练老大,就得从最苦最累的活开始。
不痛不痒不长记性。
“行了,都下去准备吧,明日一早,按照分工各忙各的。老四,明日你大哥扛包的钱结了账,直接去粮店买米回来,家里的粮食只够明日一天的量。”
白安毅听着老娘的吩咐,连连点头,
“娘放心,我明儿一定把米买回来。”
“扛大包是力气活,一般壮年人一天能赚个七八十文钱,你大哥第一次参与,能赚三五十文就不错了,精米咱们家吃不起,直接买糙米就行。”
这个时期没有动乱,米粮的价格稳定,糙米是百姓的口粮,七文一升,陈年糙米六文。
精米贵,一升可以换两到三升糙米。
“娘您放心,儿子一准办到。”白安毅看着大哥紧绷着的脸,眼里闪过幸灾乐祸。
‘呵~,老子娘这招真是太损了,老大平日里总以长兄如父自居,每次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现在轮到他表现了,可别掉链子哦。’
所有人都被白云溪安排了,作为长者,她一锤定音,就让大家散了。
白安琛跟着杜氏回到他们的窝棚,看着又暗又潮的屋子,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杜氏给他倒杯水,端到他面前,
“官人一路辛苦,喝口茶润润喉。”
“你刚才哑巴了不成,娘刚才跟我派活时,你就不知道拦着点?”
白安琛看着眼前的糟糠妻,眼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一脸晦气,看着就厌烦。
“娘分派的活不容反驳,二弟四弟反对的话都被娘堵回去了。再说,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娘应该也是着急,才会如此。”
杜氏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平淡。
白安琛想拍桌子摔碗泄下心底的怒气,但又怕动静太大,让老娘听见,只能压着怒气低吼杜氏,
“揭不开锅就把所有担子压在我头上,让一个书生去码头扛大包,像什么话,我这张脸早晚被你们丢光了。”
杜氏抿着嘴角,没接话,这个怂蛋的男人,有气就知道吼她。
又不是她让去扛大包的,有本事去跟婆婆理论啊。
看着他仰头倒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杜氏麻木的转身出去,搬了家,还有很多东西要归类,她不能闲着。
把活分派好,白云溪也进了自己房间,开始归类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