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猾的老婆子,最后还不是丢了夫人又折兵,没有当官的名,什么都白搭。’
白云溪看他一眼,接过欠条打开确认,有原主的记忆,辨认老举人的笔迹还是很容易的。
“既然交接完毕,这个院子跟我们没关系了,告辞。”
白云溪冲儿子们摆摆手,牵着丫丫转身出门。
事实已定,再争论已经生的事,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回到村西头篱笆院,众人的情绪都不太高。
白云溪看着一家子蔫吧的样子,脸色一沉,“耷拉着脸做什么?事已至此,就得认。我们有手有脚,还能饿死不成?”
“娘,我们就是难受,老院是我们出生的地方,都习惯了。”
“娘,儿子努力挣钱,早晚把老院赎回来。”
“嗤~,就凭你,别把自己搭进去,我们还得费劲捞你就成。”
一直没存在感的老五白安晟听着四哥大言不惭,嗤笑一声,眼中透着鄙夷。
白云溪看着一直没存在感的小五,这娃是个学霸,十二岁就中了童生,比起老举人青出于蓝。
本想着等老举人某了官职,再让小五下场的……三年孝期过后,熊崽也十六了。
但改造这个熊崽奖励四十积分,难度跟压轴题也差不了多少。
白云溪看着他,这娃竟然没有心里活动,果然够狠够淡漠,有啥说啥,倒是不藏事儿。
“咳~,小五,你是读圣贤书的,兄友弟恭是家庭和睦之本。从今儿以后,咱们家要重新开始,一起努力奋斗,不但把日子过好了,还得比以前更好,如此才能让你们的爹泉下有知。”
“就是,哪有弟弟顶撞哥哥的?白读了几年书。”白安毅冲他抬了抬下巴。
‘老子娘还是站他这一边的,哼~’
其中一个羊角胡的中年男人,手中拿着文书握着毛笔,还在记录着什么。
一盏茶后,等羊角胡男人落下最后一笔,冲赵立点点头。
赵立呵呵一笑,拱了拱手,“举人娘子,验收过了,请您按个手印,我们好办过户手续。”
羊角胡立马把送上红色印泥送到白云溪眼前。
“在这里按手印就行。”
“按照流程,我是不是应该先看一眼文书?我总得知道我按了什么手印吧?”
白云溪看着羊角胡,转头看向赵立。
看着白云溪的做派,赵立赞同的点点头,
“哈哈……举人娘子就是认真,老胡,把文书给她。”
‘死老太婆就是事多,他倒是想趁机搞点猫腻,一家子捆一起也搜不出十个铜板,他都懒得费事儿。’
听着赵立不要脸的心声,白云溪一噎,穷到让人懒得骗,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看过文书条款后,确实是个过户文文书,里面没有夹杂乱七八糟的东西。
按上手印,白云溪拿着文书,看着赵立,
“烦请赵管事把我家老爷书写的欠条还回来,咱们也算是银货两讫。”
听着白云溪的要求,赵立哈哈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过去,
“这是举人老爷亲自书写的欠条,请验收。”
‘奸猾的老婆子,最后还不是丢了夫人又折兵,没有当官的名,什么都白搭。’
白云溪看他一眼,接过欠条打开确认,有原主的记忆,辨认老举人的笔迹还是很容易的。
“既然交接完毕,这个院子跟我们没关系了,告辞。”
白云溪冲儿子们摆摆手,牵着丫丫转身出门。
事实已定,再争论已经生的事,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回到村西头篱笆院,众人的情绪都不太高。
白云溪看着一家子蔫吧的样子,脸色一沉,“耷拉着脸做什么?事已至此,就得认。我们有手有脚,还能饿死不成?”
“娘,我们就是难受,老院是我们出生的地方,都习惯了。”
“娘,儿子努力挣钱,早晚把老院赎回来。”
“嗤~,就凭你,别把自己搭进去,我们还得费劲捞你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