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比起杜氏,原主也没好多少。
她的闺女虽然没有丫丫惨,但被原主嫁出去时,不但扣下男方给的聘礼,陪嫁也就两床被褥,一套脸盆,一个小角柜。
对于一个举人家庭,这些东西太过寒酸了。
晚饭时,白安焱几个一脸疲惫的回来了,先过来给白云溪禀告,
“娘,窝棚损坏的太严重,修缮起来有点费事,还需要两天。”
‘也不知四弟说的准不准?’
听着二儿子的心声,白云溪一愣,拧着眉头看着他。
“四个人几间窝棚都修补好?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明天再修不好,后天如何搬家?还是你想把这些家当白白留给要债的?如果你们有铜板换新的,我不勉强。”
白安焱一愣,脸色顿时就变了,他们哪有余钱置办家当,娘子下午还跟他说,家里的粮食见底了。
“娘,你放心,明儿天不亮儿子就去干活,保证晌午饭前干完,不耽误下午搬家。”
‘四弟可能想岔了,娘手中根本没有私房钱贴补租房子。’
听到二儿子的心声,白云溪差点心梗,原来是那个混不吝的四儿子出的馊主意。
都火烧眉毛了,一个个的还在算计她这个伤患?
真是没一个省心的,如果不是那个破系统,她分分钟走人。
她才不要留下受这鸟气。
白安焱看着娘脸色不好,低着头搓着手,急切的赔罪。
“娘,你放心,大不了明儿一早我请族中的几个兄弟一起干,一定能提前弄好。”
‘娘不提租房的事儿,手中应该没有私藏才是,这些家当坚决不能留给马乡绅,就是用不到也得搬走。’
白云溪:“……”
本以为老二是个憨厚的,没心眼,今日之后,她得重新考虑了。
白安焱看着老娘冷着脸看着他,也不敢再开口,讪讪的退了出去。
第二天,
一睁眼,就看到丫丫趴在床头,托着下巴看着她。
昨天的场景立马钻进脑子,白云溪捏了捏眉心,不得不接受魂穿的事实。
“奶奶,您醒了?”
“丫丫早。”
白云溪支着胳膊缓缓起身,休息一夜,脑袋总算不晕了,刚要拿外衫穿上,就看到白色里衣上的血印子。
“奶奶,我去叫娘来帮你。”
说着,也不等白云溪开口,迈着小短腿跑出去了。
片刻后,杜氏一边擦手,一边走进来,看着靠在床头的婆婆,加快脚步,
“娘,您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你把衣柜里第二个柜门打开,给我拿一套里衣。再从第三个柜门中拿一身外裳,我要换洗。”
“哎~,”
一进门,她就看到婆婆衣裳上的血印子,确实得换。
算了奶奶就奶奶吧,想想那几个一二十岁的大儿子,老母亲都当了,也不差再多一个称呼。
“可是我是丫头,以后会赔钱的……娘说我是讨债鬼,长大了也没用。”丫丫眨眨眼,懵懂的开口。
白云溪:“……”
杜氏就这么教女儿的?
赔钱货这么难听的话能当面说吗?就不怕闺女长歪了?
好吧,比起杜氏,原主也没好多少。
她的闺女虽然没有丫丫惨,但被原主嫁出去时,不但扣下男方给的聘礼,陪嫁也就两床被褥,一套脸盆,一个小角柜。
对于一个举人家庭,这些东西太过寒酸了。
晚饭时,白安焱几个一脸疲惫的回来了,先过来给白云溪禀告,
“娘,窝棚损坏的太严重,修缮起来有点费事,还需要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