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
各脉强者开口，满脸疑惑。
白婉婉手持长剑，不断加力，以至于她手中那把剑都开始变得弯曲。
“哎！”
张九玄突然叹息一声，竟是撤掉了防御。
“噗！”
鲜血飞溅，白婉婉这一剑竟是刺在了张九玄胸膛之上，将其身躯完全洞穿！
这变故更加突然，所有人心中骇然。
白婉婉手持长剑，脸色茫然。
她也没想到，张九玄竟是会撤掉防御。
“不管小师叔信不信，本座从未想过要取他性命。”
张九玄承受了白婉婉一剑，面色不变，缓缓开口。
白婉婉眉宇阴沉，并未开口。
“小师叔若是真的觉得本座错了，大可现在就杀了我，我张九玄绝不还手。”
“宫主……”
所有人惊呼出声。
张九玄抬了抬手，阻止众人，看着白婉婉道：“我对他出手，只是想知道他身上的隐秘，但我没想到老祖宗会……”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但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不是他要6隐的命，而是老祖宗。
白婉婉突然如遭雷击，握着长剑的手直接松开，脚步也踉跄后退。
张九玄握住那把剑，将其一点点拔出，然后将其倒握，递给白婉婉，道：“我知道小师叔对他的情感，但老祖宗这么做，必然有这么做的理由。小师叔也看到了，就算老祖宗出手，我玄阳道宫也遭受了如此浩劫……”
“他死了？”
白婉婉开口，看着张九玄的眼神中竟是带着一丝希翼。
张九玄点了点头，补充道：“那种情况，就算是归真境强者，也不可能活。”
白婉婉最后的希望破灭，整个身体也完全失去了力量，就这么向着地面软倒，好在被苏星云上前扶住。
张九玄仰头看着天空，那个窟窿还在蔓延，这是玄阳道宫数千年以来，损失最为严重的一次。
这次损失能不能挽回，就看老祖宗能不能追回那颗金丹。
单从那颗金丹所造成的破坏力来看，若是能将其追回，玄阳道宫现在的损失就不算什么，甚至可能让玄阳道宫从此一飞冲天，凌驾于整个修行界，跻身上流宗门。
老祖宗不可能失手，因为整个宣武国，没有人能与之抗衡，自然没有人能与之争夺。
只要那位老祖宗还在，玄阳道宫也不会就这么倒下。
数千年来，一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