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旗杆,手臂粗细,距离苏牧三四十丈。
“嗖——”
雕翎箭如流星,直奔旗杆而去。
“咔嚓——”
“轰轰——”
旗杆应声而断,旗子也掉在了地。
“这。。。。。。”所有人都傻了。
这是什么神射术?
如此目标,还能一箭射中;如此距离,还有此等威力。
什么百步穿杨,什么箭无虚,大抵如是。
“哈哈哈。。。。。。”
“没有实力,就别说大话。”
“徒增笑耳!”
苏牧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但在祝彪耳中,宛如惊雷炸响。
“苏牧,你欺人太甚!”
“拿命来——”
祝彪觉得,自己受了奇耻大辱,还是当着扈三娘的面——太丢脸了。
于是,他恼羞成怒,失去了理智,举枪朝着苏牧杀去。
“铛——”
苏牧用霸王枪,轻松的拦住了银枪。
祝彪使出浑身解数,却也分毫未进,仿佛那不是一杆大枪,而是一座高山。
“这厮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战马的力量,还有我的力量,都撼动不了他。”
祝彪心中骇然。
于是,他收了力,撤了枪,调转马头,与苏牧拉开了距离。
“我就不信了。”
“驾——”
“啪——”
祝彪再次进攻,在冲锋的路,还狠命的拍打着战马。
战马吃痛,撒开四蹄狂奔。
但苏牧纹丝未动,仿佛没有看见杀来的一人一马。
“哈哈哈。。。。。。”
“苏牧被吓傻了,大功可成了。”
祝彪一见苏牧愣在原地,他的脸已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踏平梁山泊,活捉苏高远’近在咫尺。
马战,战马的冲击力非常重要。
祝彪的战马已经跑起来了,而苏牧原地不动,即便天生神力,也扛不住这股力量啊。
三庄之人,也都露出了笑意。
但梁山人马,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寨主。
“轰——”
祝彪如一辆坦克,全力撞向了苏牧。
但一声轰响,祝彪的战马顿时倒地不起。
再看场,祝彪的战马头顶,正插着一杆大枪——很少有人看清,苏牧是什么时候出枪的。
“起——”
苏牧低喝一声,手一用力,倒地的战马被挑了起来。
还在马背的祝彪,吓得急忙松手、松脚,狼狈的滚到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