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寿张县,赵家庄。
此处有一个赵员外,乃当地一霸,平时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老赵家祖,出了一个寿张县令,因此而了家。
到了这一代,老赵家也有人在寿张县当了县丞,可谓是颇有权势。
赵员外又养了几十个庄丁,在赵家庄,真是呼风唤雨,无人敢惹。
那些佃户,每年要向赵员外交七成的租子,已经活不下去了,到了卖儿鬻女的程度。
佃户们早有投奔梁山之心,奈何赵员外看得紧,一直未能如愿。
一旦现谁有梁山的苗头,那些庄丁就是一阵打骂,佃户们是敢怒而不敢言。
听了那老农的诉说,苏牧气得大声道:“好个欺压百姓的财主,正是我梁山铲除的对象。高顺,集合队伍,我们去灭了他!”
“是。”高顺答应道。
“老丈,可敢为我们指路?”苏牧问老农。
“这。。。。。。也罢。”
“小老儿今年五十有三,已经没几年好活了。”
“就替寨主走一趟,为乡亲们除了这个害人精。”
那老农犹豫了片刻,一咬牙,还是答应指路。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赵员外的庄子而去。
一路,遇见了不少人,都是衣衫褴褛的百姓。
苏牧这才深知,这个年代的百姓,过得叫什么日子。
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一个个瘦骨嶙峋,凄惨无比。
“既然我来了这里,就一定要做出一番事业。”
“至少,不让我的族人吃不饱饭,穿不暖身;不让我的族人受人压榨,遭异族欺凌。。。。。。”
苏牧默默的下定决心。
“驾——”
“驾——”
一百余马军,所过之处,烟尘滚滚,成了百姓眼中的焦点。
很快,赵员外的庄子到了。
这庄子,修得大气磅礴,气势恢宏。不说雕梁画栋,金碧辉煌,但也差不了太多。
比附近佃户们的茅屋,强了何止千倍万倍。
“真是‘富者有弥望之田,穷者无立锥之地’!”
“看样子,老赵家没少欺压百姓,剥削民脂民膏。”
“要不然,哪有钱修这样的庄子。”
“比我梁山大寨都还要有气势。”
苏牧看着那庄子,感慨道。
正在这时,庄子的大门打开,从里面跑出来了四五十个拿刀举棒的庄丁。
“是什么人,胆敢冒犯赵员外?”
为的一个庄丁,提着一把朴刀,狐假虎威的喝道。
“我等皆是梁山好汉。”
“听闻赵家庄有个赵员外,欺男霸女,无恶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