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泄了一会后,它又来到了肉瘤处。
语气坚定了很多,“我一…定要…打他们。不会…妥协的。”
“什么…你要我…去把…藏书室…的书看完。你的…要求太…过分了。”
“我怎…么能看…得完。换个…条件,不然…没得谈。”
“这个条…件可…以,我…以后…会把…头弄…干净的…不再…披头散…。”
“放心…我说话…算话,说打…他们一…顿,就打…一顿。”它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听完它的保证,肉瘤中弹出了两道身影,看着这两道身影。
它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就是两巴掌,就像打蚊子一样,直接给拍成了渣渣。
拍成渣渣后,它才满意的狡辩道:“不能…怪我…我…没用多…少力。只是…他们太…弱了”
未知扶额,“……”
……
船上的某处房间之中,一具身穿铠甲,属于圣教骑士的尸体,没有任何征兆的爆炸开来。
在他爆炸之后,血骑士从他之前存在的地方,缓缓浮现了出来。
它并没死,虽然它像是被打死了的样子,但它最后还是逃走了。
对于它,他们是做过计划的,自然不会简简单单的就被杀掉。
可惜,失去了一个杀死他的好机会。只要再多给它一点时间,再多一点就好了。
但它知道自己的同胞,那个不知姓名的前辈已经尽力了。
不过虽然它并没有死,但情况上比之前更加糟糕了。
每一次受伤,和每一次逃走,都会带走它的一些血肉,这些血肉是不可恢复的。
所以它此时的样子,十分恐怖,就像是白骨上,挂了些肉。脸上有大部分也没有了皮,有些更是能直观的看到白骨,脖子被撕裂的伤口依旧存在着。
胸腔上显露出更多肋骨来,还有腿上,背上…
此刻的它就像,材料不足,凑合着拼起来的人型标本。
然而如果只是身上这些伤势,根本不算什么,更重要的是内里。
因为每受一次伤,每遗失一些血肉,同样会带走它的一部分记忆,带走那些最珍贵最不想遗忘的东西。
它的每一次赴死的战斗,都是在对自己做着凌迟的酷刑,消磨着肉体,消磨着灵魂,消磨着他们存在着的一切。
但总得有人去死。
血骑士单膝跪在地上,对着这里之前存在着的骑士尸体,做了个光明礼。
它之所以能够逃到这里,就是因为这具尸体以灵魂与血肉作为媒介,为它提供了坐标通道。
而这也是他们应对它的方法,打不过,但能够逃。
船上每一处存在圣教骑士尸体的地方,都是可以为它提供逃离坐标通道的。
它们纵然是死了,也在用灵魂与肉体做着最后的努力。
行完礼后,血骑士站起身离开了这里,它知道目标还没有死,因为它留在他身上的血液还在指引着它。
血骑士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活下来的,照理来说,它是一定会杀了他的。
它不知道计划哪里出了问题,不过没关系它再去找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