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邢声音平静而幽沉,“再则,我也没有心情。”
看到男人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得脏病的厉温宁身上,任千瑶不满的咬起了唇。
然后委屈的喃哼,“就耽误你一个小时……今晚可是我的排宝宝期。要是错过了,那可要等到下个月了!”
“那就下个月吧。”
厉邢轻轻的在任千瑶那欲求不满的鼻尖上轻点了一下,“或许那时候我心情能好点儿了。”
“厉邢,你对你哥也太好了吧?好像你的整个世界都在围绕着他!”
任千瑶不满的咬住了厉邢轻点她鼻尖的手。
带着任性的撒娇,“我不管,今晚我一定要怀上!要不然,我就不陪你哥去做免疫治疗!”
“别闹了,今晚我真的没心情。你也不想生个抑郁的宝宝吧!”
厉邢拿过羊绒毯披在了任千瑶那露得不能再露的身上。
“是被童晚书气的吧?”
任千瑶娇声喃斥,“童晚书昨晚都跟别的男人上了床,你竟然还能坐视不管?我真是服你了!你就这么乐意戴绿帽子吗?”
“一切都得等我哥做完免疫治疗再处理!”厉邢冷声说道。
“你哥你哥,你心里只有你哥!那你跟你哥过去呗!”
任千瑶将披在身上的羊绒毯扯开,然后再次贴在厉邢的怀里。
“厉邢,你让我摸三分钟……要是你还没有反应,我今晚就不闹你了!”
一边说时,任千瑶的手已经在厉邢的身上开摸起来。
不得不说,任千瑶的确是个调一情的高手……
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逃不过她的魔爪!
可还没等她的手触碰到关键之处,一记刀手就且狠且准的击打在了她的颈脖上;
任千瑶晃悠了两下,便倒在了厉邢的怀中。
厉邢吐出一口下沉的浊气;
用羊绒毯将任千瑶那近乎赤着的身型包裹上。
“你该侍寝的人不是我!”
随后扛起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朝理疗室走去。
厉邢扛着羊绒毯走进理疗室时,厉温宁正看着一本医学书。
“厉邢?你怎么还没睡啊?”
他看到了厉邢扛着的羊绒毯,“这毯子里裹的什么?”
“好东西!自己看吧!”
厉邢将羊绒毯丢在了厉温宁的理疗床上,然后又将毯子给扯来开来。
一具美得让厉温宁哑然的身姿,就这么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千……千瑶?她……她……”
“好好享受吧。她大概一两个小时后会醒,你战决!”
厉邢带着冷幽默。
他并不能确定:一直在吃药治疗的厉温宁,还有没有那方面的能力。
“千瑶她……她怎么了?”
厉温宁连忙扯过被子将他心爱女人的身体盖上。
“趁她睡觉时,被我打晕的。”
厉邢并没有提及任千瑶穿成这样是为了去书房勾引他。
“你打晕千瑶干什么啊?”
厉温宁是又震惊,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