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男人拉着童晚书的手,放在了他难受的地方。
等童晚书意识到男人所说的难受是什么意思时,瞬间羞了个大红脸。
她咬住自己的唇,一握一个不吱声。
最终,童晚书还是选择了借自己的手给男人……
可下一秒她就觉得好像有些不太对。
“喻先生,您不是……您不是自己也有手嘛!”
既然他自己有手,为什么还要借她的手?
“我的手,没你的好用。”
男人的声音嘶哑得厉害,那越沉重的呼吸声,听得童晚书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自己的手哪里好使了?
僵化得连童晚书都觉得那已经不再是自己的手了。
她想把自己的手扯回来;
可男人却越按越紧,紧到环环相扣!
童晚书紧紧的闭起自己的眼,努力的忽视着手上传来的敏锐触感。
对于涉世未深的童晚书来说,这无疑是一种酷刑。
她没了自己的主观意识;
只得任由男人带着她的手动作着。
“咚咚……咚咚咚。”
酷刑正当进行时,客房的门外却传来了响响的敲门声。
“童晚书,厉邢在不在你房间里?他哥不舒服,让我过来叫他。”
又是任千瑶。
感觉她又来抓奸了!
童晚书瞬间就紧张了起来,手上就不由自主的抓紧了一些。
男人出一声沉沉的闷哼。
吓得童晚书立刻松开了手。
她局促不安的提醒,“喻先生,是任千瑶。她来找厉邢……”
“别理她。”
男人吁出一丝不快的粗重气息。
相比较于男人的淡然;
童晚书却紧张到不行。
要是让任千瑶知道她房间里还藏着一个不是厉邢的男人,以她的刁蛮和任性,还不得闹翻天?
要是被厉邢知道了……
又或者是厉温宁知道了,童晚书以死谢罪都来不及!
“喻先生,您先走好不好?要是让任大小姐知道了,她肯定会闹翻天的。”
童晚书掀开蚕丝被刚要催促男人离开;
却现男人竟然、竟然是赤着的。
她又惊恐万分的把蚕丝被又给盖了回去。
“喻先生,你身上的衣服呢?”
童晚书急声问道。
“没穿……麻烦。”
男人幽幽一声。
一点儿都没有要被人抓奸在床的惊慌感。
“童晚书,我知道厉邢在你房间里!厉温宁真的不舒服……你确定还要缠着他不放吗?”
门外的任千瑶,执着的敲着门。
童晚书又羞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