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喵呜……”
吃饱的橘猫肥仔美滋滋的顺着自己的胡须:放心吧妈咪,乖仔才懒得给别人开门呢!
“晚书,前天晚上在观海台……我替厉邢给你道个歉。他也是太心切我这个累赘,才对你那样的……晚书,是我连累了你。”
厉温宁黯然神伤:“晚书,再给厉邢一次机会吧,他会是个好丈夫的。”
童晚书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厉邢;
男人眸光微寒,像是在警告童晚书:你敢多说,或是乱说,等着瞧。
童晚书没有作答厉温宁的话,而是将肥仔放在他怀里。
“厉医生,肥仔的猫砂盆我放在门外了。今天烦您一天了,您好好休息吧。”
说完,童晚书便离开了房间。
因为厉邢那太过凌厉且敌意的目光,让她很不舒服。
“哥,你好好休息。我听您的,现在就去给她道歉。”
童晚书离开没多久,厉邢哄了大哥一句后,便也跟着离开了。
*
夜已深。
三楼紧闭的书房里。
“二爷,当年的那个器械护士死了。我们追到温哥华的时候,现她已经死在了公寓里。尸检显示是死于心脏病;病时间应该就在三天前,我们动身去温哥华时。您觉得这是巧合,还是有幕后黑手掌控着所有涉及那次手术的医护人员?”
厉邢微眯着眼眸,眸中积聚的怒意,像是要毁天灭地。
“留在温哥华,继续追查三天前这个器械护士接触过的所有人。”
“好的二爷。”
凌晨时分。
回到二楼主卧室的厉邢,现婚房里空空如也。
那个女人呢?
不好好给他暖被窝,跑哪里去了?
厉邢刚出主卧室,温伯就端上来了刚刚温好的牛奶和夜宵。
“二少爷,您忙了一晚上了,吃点儿夜宵吧。”
“童晚书呢?”厉邢冷声问。
“二太太在……在……”
温伯有些支支吾吾的。
“还在我哥房间里?”
厉邢冷眸朝大哥厉温宁的房间扫了一眼。
“不不不,二太太她……她在客房呢。她说……她说要跟您……分房睡。”
温伯低低的叹了口气,“您和二太太这才刚结婚,怎么就要分房睡啊?要是让大少爷知道了,还不得气坏身体啊!”
温伯有温伯的难处。
大少爷可是交代过他:要盯紧了二少爷和二太太,让他们早点生出大胖小子来;也好继承厉家的产业。
可这才新婚三天,就要分房睡……
“那就别让我哥知道!”
厉邢沉声又问:“她在哪间客房?”
温伯用手弱弱的指了指临近的那间客房。
“没什么事了,你去休息吧。”
打走温伯之后,厉邢伸手去开客房的门。
却现客房的门竟然……竟然上锁了?
这是要防着谁呢?
还敢跟他分房睡?
可让她长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