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又忐忑,又不安的继续追问。
“你倒是敢想!我能让你占我便宜?你腰上的淤青,是我踹的;你颈脖痛也是我打的。放心吧,我守住了自己的清白,也守住了你的清白。”
厉邢接过话来澄清。
他默认了妻子直言相告的行为。
或许童晚杰是对的:要是温可主观意识上不肯跟任千瑶的怨念做斗争,那么温可迟早会被任千瑶的怨念占据整个躯壳。
可问题是,他们也不知道要怎么弄啊?
童晚杰那浑小子又把自己给藏起来了,让他们一群人手足无措!
“那就好……那就好!老公,我永远都爱你。永远永远!”
温可抱住了厉温宁,在他怀里低声哽咽。
“可可,我也永远爱你。爱我们的孩子。谁也不能分开我们。”
厉温宁紧拥着妻子,“可可,跟老公一起,把任千瑶的怨念驱逐出去好吗?我对你有信心。因为我们有了共同的孩子……为了我们的宝宝,我们一定要这么去做!可可,答应我……”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温可抱着厉温宁泣不成声。
可她又是无助的,又是恐慌的,亦是害怕的。
温可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将别人的怨念从自己的身体中驱离。
秦明带着人,绕着整个植物园的后山寻找了一遍,都没能找到童晚杰的身影。
连高科技的生物捕捉仪都用上了,就是没找到童晚杰。
难道童晚杰真去做学问了?
看他那呆儿郎当的样子,也不像是个能做学问的主儿。
夜幕低垂,厉邢叫住了想第三次搜山的秦明。
“哥,要不你先带温可回厉家休息吧。她还怀着身孕呢。我让温伯请了几个占卜大师,让他们给温可看看吧。”
见天色越暗沉,厉邢提议让厉温宁带着温可先回厉家。
“什么占卜大师,都没有童晚杰来得有用。”
这一点,厉温宁对童晚杰是深信不疑。
“可晚杰那小子把自己藏起来了……”
厉邢吐了口气,“要是他不肯现身,我们也没办法他。”
还有就是,厉邢更担心妻儿的安全。
任千瑶最恨的,恐怕就是妻子童晚书了。
可能还会殃及到他和童晚书共同的儿子小喻。
“我哪里也不去,我就跟可可在这里等着童晚杰。”
厉温宁深知,如果他把妻子带回厉家了,要是晚上妻子又起夜闹腾,那他连个帮手都没有。
“晚杰这熊孩子究竟去哪儿了?”
童晚书问向药叔,“药叔,晚杰出门的时候,带口粮了没有?”
“好像没有。不过后山有野果树,饿肯定是饿不死的。”
药叔微声叹气,“我就不明白了,这小子跑什么跑?藏什么藏?”
在药叔看来,童晚杰完全没必要跑,也完全没必要藏。
“是呢……晚杰在跑什么呢?又在藏什么呢?”
厉邢喃喃自语,“难道他怕任千瑶?还是觉得他自己斗不过任千瑶?”
“我看他……他就是为了报复我。”
温可嗅了嗅泛酸的鼻子,“早知道平日里我就不跟他吵架了。还动手打他。他不跑就奇怪了。”
这的确是原因。
但却不是主要的原因。
其实童晚杰是真想让温可好好遭点儿罪。
要不然她咋咋呼呼的性格,将来老姐跟她相处起来也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