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那块鸡血石处理掉了吗?”
童晚书紧声问。
“回二太太,已经粉碎掉了。您安心,是我亲自监工的。”
温伯如实回复着二太太的问话。
“没……没出现什么异常情况吧?”
童晚书下意识的问。
“没有。石场的老板说,那就是块普通的鸡血石。上面雕刻了一些奇怪的符文,现在已经成粉末了。”
温伯将石场老板的话全数告诉了二太太童晚书。
“那就好。”
童晚书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看了看怀里平安无事的儿子,她以为一切就算是过去了。
……
凌晨时分。
酣睡中的温可,突然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她怔怔的坐直上身,像个没有生息的木偶一样,只是静静的坐着。
黑暗中,她的身姿僵硬,面容呈现出瘫化似的模样……
如同提线木偶似的,机械的在昏暗的房间里呆呆的看着。
在看到身边躺着一个男人时,她立刻站起身下了床。
然后走到衣帽间,默默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温可’抬起手,轻轻的抚过了自己的脸颊,那诡异的行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一张年轻的脸;
一张青春正洋溢的脸……
可‘温可’却好恨这张脸!
曾经的厉温宁,可以为了追求她任千瑶,心甘情愿的当舔狗。
像只臭虫一样,整天粘着她,怎么甩也甩不掉。
为了追求她,什么下三滥的事他都愿意去做。
践踏自尊,没有自我!
可现在呢?
这才过了多久,他就能欢快的娶了这么一个小娇妻?
还这么的年轻,这么的漂亮……
早把曾经那个被他玷一污到怀孕的任千瑶忘干净了?
“啪!啪!”
镜子前,‘温可’突然诡异的扇打了自己两巴掌,然后对着镜子阴森森的笑着。
“童晚书……厉温宁……没想到我又回来了吧?呵呵!你们一个都逃不掉!我要你们都不得好死!”
‘温可’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了这番诡异的话来。
想到什么,‘温可’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房间,朝着三楼的书房走了过去。
三楼书房里还亮着灯。
哄睡不安的妻子和儿子,厉邢便来书房继续办公。
因为白天陪儿子逛了老半天的花鸟虫鱼市场,耽搁下了一个跨国项目的商谈。
视频会议刚结束,厉邢就听到书房门外传来的敲门声。
这么晚了,是谁?
应该是温伯过来送夜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