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跑回母婴室的童晚书,却一直心有余悸的抚着心口。
她看得真真切切:那枚鸡血石,就是任千瑶戴在脖子上的那块。
为什么任千瑶戴过的鸡血石,会出现在厉家呢?
怎么会这样?
这一切诡异得让童晚书不寒而栗!
任千瑶都死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她戴过的东西还能出现在厉家……
童晚书只觉得自己的后背一阵凉!
怀里的小家伙感受到了妈咪的恐惧,便伸出小手来轻轻的抚了抚童晚书的脸颊。
“小喻,那块鸡血石没伤到你吧?”
童晚书下意识的把小家伙放在婴儿床上,开始查看着儿子的四肢和小脑袋。
“呃……呃。”
小家伙温嗯两声,示意妈咪自己没有受伤。
厉邢跟了进来,从身后轻轻的揽抱住紧张且惊骇中的妻子。
“晚书,怎么了?”
男人柔声轻问,“被那块鸡血石吓到了?”
妻子过激的反应,让厉邢感受到了妻子的不安和恐惧。
“那块鸡血石哪儿来的?”
童晚书紧声追问。
“应该是温可被人忽悠着买下的。我已经让温伯去粉碎处理了。”
厉邢温声说道,“那块鸡血石……是有什么问题吗?我看就像块普通的石头,只是个地摊货。”
童晚书清楚的知道:
那块鸡血石绝对不是个地摊货!
要不然,任千瑶也不可能将一个地摊货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只是……
只是任千瑶都死这么久了,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就是觉得那块鸡血石看着血淋淋的,有点儿瘆人!”
童晚书最终还是没说出那块鸡血石曾经被任千瑶佩戴过。
这个家已经步入了平安顺遂的正轨,她不想因为一块小小的鸡血石,而重新引轩然大波。
曾经的事,曾经的人,就随风而去吧!
“嗯,是看着有点儿瘆人。我已经让温伯去粉碎了。”
厉邢拥吻着妻子,提议道:“要不我们一家搬去山庄别墅吧,那里清净,又能避免被温可那个疯女人打扰。”
“不用……一块鸡血石而已,我没那么脆弱。”
童晚书微微吁息:她不想每每有关任千瑶,她都是回避的行为。
她觉得自己必须走出任千瑶的阴影!
她人都已经死了,真犯不着为了一块小小的鸡血石,而东躲西藏。
只是……
只是童晚书实在好奇:是什么人忽悠温可买下了那枚鸡血石?
任家的人?
动机呢?
是见不得她过得舒服,想送过来膈应她?
也能理解:
自从任千瑶死后,任家整个家族的财力和势力,都被厉邢削弱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