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帝自豪的抬了下巴:那是。
他年轻的时候那也是能够迷倒一大片的美男子。
【就是不知道他知道他的玉美人给他戴了绿帽子。】
【还怀了太监的孩子之后,他还能不能像现在这么高兴。】
泰安帝的脸色顿时一绿:竖子无礼,童言无忌啊。
这小奶娃子一定说的是假话!
李红招在一旁看着,默默地挪动脚步到了泰安帝身边。
悄悄耳语,“皇爷爷,我刚才不小心抓到玉美人身边的太监。”
“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坨。”
泰安帝:……
熊孩子,这事也是你一个郡主能干的?
李红招:皇爷爷,我只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你,相信你脑海里面偷听到的声音。
“陛下,你不是想要问何夫人邪祟的事情?”
一旁端坐的昭阳长公主出声,打破了宣政殿里诡异的气氛。
何秋娘听着昭阳长公主温柔和蔼的声音,身心莫名一松。
这一放松下来她才觉,她的后背竟然已经被汗水给浸湿大片。
此时正黏糊糊的贴着,让人难受。
“昭阳说得不错。”泰安帝回过神来。
“何氏,那你就给朕具体说说你前夫同邪祟的事情。”
“是,陛下。”何秋娘小心翼翼应下,这才缓缓开口讲述。
事情,昨天晚上李红招就已经大概的讲给了昭阳长公主和泰安帝听。
不过到底事关邪祟,泰安帝还是得慎重一些。
何秋娘讲完,泰安帝思索了一会儿,这才开口。
“何氏,你胆子不小啊。”泰安帝情绪不明。
“请陛下赐罪。”何秋娘吓得连忙扑地求罚。
【哎哟哟喂我的娘亲,你的大胸胸压到我了。】
时渔痛苦的小奶音响起。
这吓得何秋娘的身子瞬间直了不少,然后又快的低头。
俗话说,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她家这没把门的乖乖小闺女哦,刚才当面就吐槽皇帝。
何秋娘只觉,她大半个身子都踏入了棺材。
时渔艰难的挪动身体,把她的小脑袋伸出了何秋娘的臂窝许多。
【呼呼呼……】
【我的娘亲呢,你激动个啥子。】
【差点我没被后娘害死,就被亲娘给捂死了。】
【这泰安帝要遇到男女主之后才会受刺激成为暴君,不得好死。】
【他现在还在正常范围,你抖个啥子。】
泰安帝:啥?他会成为暴君,还会不得好死?
泰安帝激动了,身子一起,就要走向时渔,想要问个清楚。
就在这时,泰安帝的贴身大太监德公公带着仙风道骨的国师突然走了进来。
“国师大人,你怎么突然……”来了。
泰安帝迎了上去,话还没有说完,国师已经无视的越过他,快的走到了时渔的面前蹲下。
“呵呵,小娃娃。”
蹲下的国师笑眯眯的拿出一个酒葫芦,就好像是在拐骗小孩的人F子。
“尿频尿急尿多多不?”
“来给爷爷的酒葫芦装满。”
“拉翔也没关系,爷爷我还准备了另外一个宽口径的大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