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绝不会再为了任何人，退让有利之事。
“是谁？”姜砚文身体微僵，语气沉重，一双如黑曜石般的眼眸死死盯着她。
试图从她脸上找到撒谎的证据，以此来自我欺骗。
想着她是不是在开玩笑？
“秘密！”虞姝月并不想透露，免得被他提前杀了。
“呵。”姜砚文冷嗤，大掌骤然掐住她的脖颈，手指一点点收紧，“你把我当什么人？嗯？”
他语气危险，浑身散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一双黑沉的眼眸看得让人不寒而栗。
“想掐死我，你便用力些。”虞姝月被迫仰着头，一脸风轻云淡望着他。
“你倒是渣得坦荡！”
姜砚文咬牙切齿，猛地甩开手，握紧拳头重重砸在了水面。
“哗啦”一声。
激起的水花朝他扑面而去，姜砚文阴沉的眸子染上水雾，眼尾红透了。
“你就仗着我喜欢你，如此肆无忌惮的寒我心！”
“虞姝月，你好样的！”
姜砚文起身欲离开，察觉身后之人丝毫没动作，扭头委屈地朝她低吼：“你不挽留我？”
虞姝月：“……”
她抿了抿红唇，“何必挽留？你若想走谁能拦得住？不想走我也赶不了……”
能赶走也不会有关系了。
姜砚文愣在原地，他气得想离开，却舍不得。
亦不想看见虞姝月身边，以后会有其他男子出现。
姜砚文薄唇紧抿，垂在两侧的手攥紧成拳，某个邪恶的念头在心中正肆意生长。
“……好。”他颤声道。
虞姝月定定地望着他，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意外。
姜砚文居然答应了！
他什么时候变大度了？
不管如何，她已经提前告知过，不离开是他的选择。
倘若以后舍得了，姜砚文再离开，她应该也不会介意……
她想起上一世，与裴临渊成为道侣后，两人便断了关系。
那时他已经瞎了，性子变得更加偏执疯狂。
因此，虞姝月很长一段时间，都被他纠缠不休。
直到他入‘南芜森林’深处之地，再也没出来过。
两人才彻底结束。
虽说后面关系闹得很僵，但以前到底有些情义在，虞姝月曾偷偷派人出去寻找过。
可他一直了无音讯……
思绪逐渐回笼，虞姝月抬眸看向男人，宽肩窄背，皮肤偏白，置于身后的长飘浮水面。
她眼神一暗，主动起身朝他的背紧贴过去，温泉内水汽氤氲，热得脸颊绯红。
“抱我。”
姜砚文身体微僵，垂眸望着在他腹肌作乱的小手。
终是不想再忍受。
“你可真能折磨人！”
姜砚文咬着后槽牙，转身将她拦腰抱起，快步走向软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