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啊。
苏玉锦想了想道,“似乎许久不曾吃铜锅涮了,这次来的时候我从家中带了铜锅过来,不如明日煮些肉食菜蔬来吃?明日我让艾草他们去买些鱼,回来做一些包心鱼丸和鱼豆腐出来,煮铜锅涮最好。”
“也好。”贺严修点头,待将碗中的这只鸡爪尽数吞进了肚中,这才吩咐兴安拿了一张银票过来,递给苏玉锦。
苏玉锦为他做菜,他给银票,这才是正常的往来。
跟这桩冷锅串串的生意什么的,才没有什么关系呢。
苏玉锦见贺严修只给银票,也不说这银票是做什么用,有些诧异。
但既然贺严修给钱,苏玉锦觉得自己也没有不收的道理,只欢天喜地地收了下来,“多谢二爷赏赐。”
“到底是在外头来回走动,手中有银钱,也更方便一些。”贺严修补了一句。
“二爷说的极是。”
简直不能再对了。
所以往后二爷你要记得时常多给上一些才对。
苏玉锦笑眯眯地盘算着明日要准备怎样可口的食材,也好回馈贺严修的这般大方。
兴安却是紧皱了眉头。
“这原是赚钱的营生,婢子也颇为感兴趣,只是到底是曲夫人从中牵线搭桥,对方又是曲夫人的姨母,又是在河东府做生意的,所以婢子便想先问一问二爷的意思,看这个生意能不能做。”
贺严修在半空中的筷子顿了一顿。
先前苏玉锦在青河县做生意时,素来是没有跟他说过的。
但这次,正如苏玉锦所说,这其中有着诸多的牵扯,怕影响到他的公事,所以苏玉锦特地向他回禀。
明明有心想做,但又怕他心中不悦,不应允此事,所以特地做了这么一大桌好吃的?
足以显见,苏玉锦的确是个拎得清,是个懂事让人放心的。
只是……
他明明也不是不通人情之人,有事好好与他说就是,又何必这般小心翼翼地做上这么一大桌吃的来贿赂他?
再者,他似乎也不是那种为了口腹之欲便被轻易影响了决定之人吧。
拿饭食来堵他的口……
贺严修夹了一块肉末茄子入口,道,“不过是生意而已,若是想做,尽管去做了就是,而且这也是你自己的生意,并未借助我分毫,你自己可以拿主意的。”
虽然贺严修这般说,苏玉锦却也没有托大,只笑道,“多谢二爷体恤。”
“二爷吃些鸡爪。”苏玉锦给贺严修夹了一块,又问道,“婢子听兴安说,二爷明日歇息一天?”
“嗯。”贺严修用碗将鸡爪接了过来。
“二爷这段时日劳心劳神,人都瘦了一圈,明日二爷想吃些什么,婢子早些做准备?”
贺严修吃东西的动作再次顿了一顿。
这是对他答应此事的答谢?
“都行。”
都行啊。
苏玉锦想了想道,“似乎许久不曾吃铜锅涮了,这次来的时候我从家中带了铜锅过来,不如明日煮些肉食菜蔬来吃?明日我让艾草他们去买些鱼,回来做一些包心鱼丸和鱼豆腐出来,煮铜锅涮最好。”
“也好。”贺严修点头,待将碗中的这只鸡爪尽数吞进了肚中,这才吩咐兴安拿了一张银票过来,递给苏玉锦。
苏玉锦为他做菜,他给银票,这才是正常的往来。
跟这桩冷锅串串的生意什么的,才没有什么关系呢。
苏玉锦见贺严修只给银票,也不说这银票是做什么用,有些诧异。
但既然贺严修给钱,苏玉锦觉得自己也没有不收的道理,只欢天喜地地收了下来,“多谢二爷赏赐。”
“到底是在外头来回走动,手中有银钱,也更方便一些。”贺严修补了一句。
“二爷说的极是。”
简直不能再对了。
所以往后二爷你要记得时常多给上一些才对。
苏玉锦笑眯眯地盘算着明日要准备怎样可口的食材,也好回馈贺严修的这般大方。
兴安却是紧皱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