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不是外人,是家中姨母。”陈氏笑道,“姨母时常南来北往,前几年起到是定居在了河东府,两家离得近,家中又是只有她一个人的,便时常来家中寻我说话。”
“不过说是寻我说话,实则就是来蹭饭罢了,稍等我回去就是。”
“既是长辈来用饭,刚好这些冷锅串串夫人也带回去一些,算是尝个新鲜。”
方才配菜做的多,且这冷锅串串再做起来也十分简单,只需将这些菜串肉串煮熟后浸泡到炒制好的红油汤料中即可。
“那我便不客气了。”
跟苏玉锦聊了半晌的天儿,两个人关系拉近许多,陈氏也觉得苏玉锦是个性子好爽易亲近之人,此时便也不客气,只让丫鬟寻了食盒来装了许多菜串和肉串带回去。
送走了陈氏,苏玉锦又让艾草和青葵煮了一些菜串和肉串,又煮上了一碗烩面,配着来吃,算是正儿八经地晌午饭。
艾草和青葵两个人一直属于一边帮着做活一边吃的那种,此时肚子已是不饿,但耐不住苏玉锦调的素烩面汤头实在是鲜,又忍不住各自吃上了两大碗。
陈氏到家时,康氏正在花厅喝茶。
“姨母。”
“可算回来了。”康氏笑着打趣,“只当你厌烦我成日来蹭饭,不想回来了呢。”
“哪儿呢,就是知道姨母来,所以特地厚脸皮带了些新鲜吃食回来,让姨母尝个新鲜。”陈氏让秋月等人将从苏玉锦那带的冷锅串串拿了出来。
“这算是开胃菜,姨母先吃,厨房那估摸着也准备的差不多了,马上摆饭。”
“样式到是新鲜,只是不知滋味如何……”
等十几串下了肚,陈氏自觉地肚皮有些撑,这才停了下来,喝上一口茶水,忍不住夸赞,“苏姑娘这手艺当真是好,与苏姑娘相比,家中和这里的厨娘手艺当真不能看了。”
怪不得她刚刚说不过是想做些新奇的菜式。
也怪不得一向不近女色的贺严修独独藏了苏玉锦这么一个外室,甚至连来这里公干都要带上她。
看来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男人的胃,这是一点都不差的。
“夫人谬赞了,不过就是喜好而已,又没旁的事情可做,打时间罢了。”苏玉锦笑道,“夫人若是觉得还算合口,又喜欢的话,不妨往后常来。”
“这如何好意思……”陈氏连连摆手。
来让苏玉锦给她做吃的,这无论如何都是不合适的。
“夫人不必这般客气,我承蒙夫人关照,往后又免不得有许多事要叨扰夫人,礼尚往来,实属应该。”
苏玉锦笑道,“再者,夫人就算不来,我也是每日都要下厨的,夫人来了,也好有人多陪我说说话,正是求之不得呢。”
如若不然,还要在这里呆上几个月,苏玉锦真怕自己会闷坏。
陈氏想了想后,点了点头,“那便叨扰苏姑娘了。”
实在不行,就每次来的时候多给她带些东西来。
譬如布匹衣料,胭脂水粉这些姑娘家当用的东西,也算不白吃?
陈氏打定了主意,心中略略释然,只和苏玉锦聊起了天儿。
说这河东府的风土人情,地方特产等类的。
正说着话,有丫鬟来报,“夫人,康姨母来了,此时正在花厅等候。”
“你且先传话回去,只说我稍后再回,另外吩咐家中备饭,一定要记得做蛋黄焗南瓜。”陈氏回答。
“是。”丫鬟领命而去。
“夫人既是家中有客人,便早些回去吧。”苏玉锦道。
“不妨,不是外人,是家中姨母。”陈氏笑道,“姨母时常南来北往,前几年起到是定居在了河东府,两家离得近,家中又是只有她一个人的,便时常来家中寻我说话。”
“不过说是寻我说话,实则就是来蹭饭罢了,稍等我回去就是。”
“既是长辈来用饭,刚好这些冷锅串串夫人也带回去一些,算是尝个新鲜。”
方才配菜做的多,且这冷锅串串再做起来也十分简单,只需将这些菜串肉串煮熟后浸泡到炒制好的红油汤料中即可。
“那我便不客气了。”
跟苏玉锦聊了半晌的天儿,两个人关系拉近许多,陈氏也觉得苏玉锦是个性子好爽易亲近之人,此时便也不客气,只让丫鬟寻了食盒来装了许多菜串和肉串带回去。
送走了陈氏,苏玉锦又让艾草和青葵煮了一些菜串和肉串,又煮上了一碗烩面,配着来吃,算是正儿八经地晌午饭。
艾草和青葵两个人一直属于一边帮着做活一边吃的那种,此时肚子已是不饿,但耐不住苏玉锦调的素烩面汤头实在是鲜,又忍不住各自吃上了两大碗。
陈氏到家时,康氏正在花厅喝茶。
“姨母。”
“可算回来了。”康氏笑着打趣,“只当你厌烦我成日来蹭饭,不想回来了呢。”
“哪儿呢,就是知道姨母来,所以特地厚脸皮带了些新鲜吃食回来,让姨母尝个新鲜。”陈氏让秋月等人将从苏玉锦那带的冷锅串串拿了出来。
“这算是开胃菜,姨母先吃,厨房那估摸着也准备的差不多了,马上摆饭。”
“样式到是新鲜,只是不知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