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方才睡得如何?”苏玉锦小心试探地询问,“可睡得舒坦?”
有没有觉得什么异常?
贺严修,“……”
这话问的,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接。
“还行。”贺严修拿茶杯挡住了自己的脸,转了话题,“说起来,你讲的那个故事,后来如何了,那些人可抢走了他的东西?”
“这个啊。”苏玉锦清了清嗓子,“容我慢慢给二爷说……”
因为吃饱喝足且休息的也够的缘故,加上自己睡觉不老实,心存占二爷便宜心思,心中多少有些愧疚的苏玉锦,再次讲起故事来时,比上午更加卖力。
苏玉锦绘声绘色,口沫横飞地讲。
贺严修屏气凝神,津津有味地听。
如此一直到傍晚,一行人赶到了一处县城,寻找客栈落脚。
县城中最好的客栈,房间干净,后厨做的菜滋味也颇为不错。
蒜香焖鱼,糖醋里脊,白菜豆腐煲,照烧鸡腿,蒜蓉粉丝蒸虾仁,老醋花生,农家一碗香,主食米饭用猪油和酱油拌了一拌,喷香无比,入口满嘴香……
歇息上一晚,第二日接着赶路。
路上,苏玉锦仍旧与贺严修同乘一辆马车,继续一个讲故事,一个听故事。
这般几日后……
苏玉锦的嗓子哑了。
如若不然……
后果不敢想!
但话又说回来了,她原本不是枕着枕头的么,怎么枕到贺严修身上来了?
该不会是二爷见色起意?
苏玉锦蹑手蹑脚地从贺严修身上起来,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小憩中拧着眉,似乎十分不舒坦的模样……
咳,大约见色起意的不是贺严修,而是自己。
果然自己内心中是垂涎二爷的美色,以至于睡熟之后,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还想着揩二爷的油……
苏玉锦,“……”
看来以后还是不能在二爷跟前随便熟睡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苏玉锦这般盘算着,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贺严修听着动静,从微眯的眼睛缝隙中看到苏玉锦往旁边挪了挪,离他更远了一些时,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还好这苏玉锦已经醒了,若是再不醒的话,他的腿怕是都要被挠烂了。
真是不知道这苏玉锦究竟做了什么样的梦,竟是让她这般大的反应。
也真是不知道平日里看着柔弱娇怯的苏玉锦,一出手竟是这般大的力气。
偏生为避免两个人尴尬,他又不能出言提醒,只能是装作什么事都没生过一般,继续装睡。
可以说,忍耐的极为辛苦!
看来往后苏玉锦若是熟睡之后,还是要离她远上一些,免得遭受无妄之灾。
贺严修盘算着时辰差不多,打着哈欠睁开了眼睛。
“二爷醒了?”苏玉锦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和头,殷勤地给贺严修倒上了一杯茶水,“二爷口渴了吧,快喝杯茶。”
贺严修接过茶水,小口小口的浅啜。
“二爷方才睡得如何?”苏玉锦小心试探地询问,“可睡得舒坦?”
有没有觉得什么异常?
贺严修,“……”
这话问的,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接。
“还行。”贺严修拿茶杯挡住了自己的脸,转了话题,“说起来,你讲的那个故事,后来如何了,那些人可抢走了他的东西?”
“这个啊。”苏玉锦清了清嗓子,“容我慢慢给二爷说……”
因为吃饱喝足且休息的也够的缘故,加上自己睡觉不老实,心存占二爷便宜心思,心中多少有些愧疚的苏玉锦,再次讲起故事来时,比上午更加卖力。
苏玉锦绘声绘色,口沫横飞地讲。
贺严修屏气凝神,津津有味地听。
如此一直到傍晚,一行人赶到了一处县城,寻找客栈落脚。
县城中最好的客栈,房间干净,后厨做的菜滋味也颇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