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伙计到了宋掌柜的跟前,“郭捕头被绑走了!”
“什么?”宋掌柜腾地站起了身,“谁敢绑了郭捕头,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是郑捕头!”伙计道,“小的听说,是叶大人吩咐下来的!小的还听说,叶大人不满郭捕头公器私用,暗地里寻会宾楼的麻烦,不但将要郭捕头带回去打板子,还要将郭捕头撵出衙门……”
“掌柜的!”又有一个伙计跑了过来,急的满头都是汗,“咱们明玉轩门口站了许多的衙差,在那例行盘问呢,闹得门口人心惶惶,都没人敢来咱们明玉轩吃饭了!”
这是叶大人知道了他和姐夫联合起来要整垮会宾楼的事儿,所以特地给会宾楼撑腰,还要让他明玉轩尝一尝同样的滋味?
这会宾楼,什么时候攀上了叶大人这个高枝儿,怎么连叶大人都偏帮了会宾楼去?
说起来,这苏玉锦年岁不大一个小姑娘,出手十分阔绰,更是表现得十分嚣张,完全不将他们这些人放在眼中,而郑明远的厨艺又是不逊色于京城酒楼的主儿……
这苏玉锦背后,必定有他们惹不起的人物!
是叶大人吗,还是连叶大人都要畏惧几分的人?
而他现在要跟会宾楼作对……
完了,全完了!
往后的日子,是没法过了……
宋掌柜面如死灰,瘫坐在了地上。
郭捕头被带走,明玉轩门口上演了会宾楼被盘问闹剧的事儿很快传回到了会宾楼。
会宾楼上下,皆是觉得心中畅快无比。
郭捕头顿时清醒了过来,原本冲到脑门的火气也完全降了下来,急忙想辩解求饶,力求能够免除责罚,保住最后的体面。
但奈何方才旁人嫌他聒噪吵人,已是拿破布将其嘴给塞了个严实,任他如何拼命地摇头晃脑,挣扎不断,只能出“呜呜咽咽”的声响。
“都这个份上了,还不老实!”
“待会儿一定要跟县丞大人说,打你的板子得更用力一些!”
“捕头是断然做不成了,估摸着得被撵出衙门的。”
“那肯定,不然留着过清明不成?”
完了!
都完了……
郭捕头顿时蔫吧成了霜打的茄子。
明玉轩,宋掌柜正在后院里头悠哉的喝茶。
立春后的天儿,虽还没有拂面春风,但因为日头高高的照着,晒得小院子里头一片暖气融融。
躺在摇椅上头,喝着热乎乎的茶水,当真是绝佳享受。
尤其是一想到会宾楼这会儿正被折腾的够呛,吴建通和苏玉锦的脸势必会黑的如同锅底一般,这心中是越畅快!
都说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的。
他不求太多,就今年一年每天都如此的话,那就实在是太好了!
宋掌柜把杯中的茶水喝了个干净,又从茶壶中倒了一杯出来,抿上了一口。
“掌柜的,不好了!”有伙计急匆匆地跑到了后院里头,“不好了,掌柜的!”
宋掌柜,“……”
你才不好!
你全家都不好!
宋掌柜拧眉,满脸不悦,“什么事儿慌慌张张的,就不能慢些说?”
“掌柜的。”伙计到了宋掌柜的跟前,“郭捕头被绑走了!”
“什么?”宋掌柜腾地站起了身,“谁敢绑了郭捕头,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是郑捕头!”伙计道,“小的听说,是叶大人吩咐下来的!小的还听说,叶大人不满郭捕头公器私用,暗地里寻会宾楼的麻烦,不但将要郭捕头带回去打板子,还要将郭捕头撵出衙门……”
“掌柜的!”又有一个伙计跑了过来,急的满头都是汗,“咱们明玉轩门口站了许多的衙差,在那例行盘问呢,闹得门口人心惶惶,都没人敢来咱们明玉轩吃饭了!”
这是叶大人知道了他和姐夫联合起来要整垮会宾楼的事儿,所以特地给会宾楼撑腰,还要让他明玉轩尝一尝同样的滋味?
这会宾楼,什么时候攀上了叶大人这个高枝儿,怎么连叶大人都偏帮了会宾楼去?
说起来,这苏玉锦年岁不大一个小姑娘,出手十分阔绰,更是表现得十分嚣张,完全不将他们这些人放在眼中,而郑明远的厨艺又是不逊色于京城酒楼的主儿……
这苏玉锦背后,必定有他们惹不起的人物!
是叶大人吗,还是连叶大人都要畏惧几分的人?
而他现在要跟会宾楼作对……
完了,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