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对方催的急,这三百道的麻婆豆腐做出来还需要耗费一定的时间,便不能做其他的菜给其他客人,哪怕两边都同时进行,正常做生意的菜出的也会极慢。
而这人既是刻意来找茬,必定也是有所准备,若是拒绝做菜,指不定要在会宾楼闹出多大的动静来。
可以说,势必会影响到会宾楼的生意。
而且是让人吞了只苍蝇一般的恶心到。
“莫不是钱掌柜派来的?”吴建通略思忖片刻,又道,“不过其他几家酒楼也不是没可能。”
同行是冤家。
自会宾楼开张以来生意红火,诸如福运楼,明玉轩,君又来等,便背地里多有不满,外面也有许多有关会宾楼做菜难吃,不干净,吃了跑肚子的流言,皆是拜这些酒楼所赐。
先前福运楼的钱掌柜来会宾楼想着挖郑明远墙角的事情许多人皆是知道,此次钱掌柜有可能针对会宾楼,其他人也可能会有浑水摸鱼,把锅甩给福运楼的心思。
“东家,我去将人劝走?”吴建通道。
“既是有备而来,单单是劝,只怕也是不成的。”
苏玉锦略想了想,道,“这样,会宾楼这边我盯着,这个人要的三百道麻婆豆腐之事也由我来解决,吴掌柜你带几个人出去一趟,办件事情。”
清河县城因为许多人进县城采购过年物资而额外热闹。
尤其是干果炒货,糕点糖果,饰成衣铺子,迎来了年前最后的生意盛宴。
这人来县城多,略逛一逛,便得大半日出去,自然也就肚子饿,寻酒楼饭铺吃饭便成为了必须。
加上忙活了一年,既是来县城里头,花钱上面也比平日里更为大方。
因此,无论是苏记还是会宾楼,这几日都是宾客满座,伙计们忙碌的几乎要脚打后脑勺,吴建通一个大掌柜,有些忙不过来的意思。
时值年关,生意上最是怕出岔子,苏玉锦这几日晌午时都时常来会宾楼逛一逛,四处看上一看,也帮吴建通做些活,分担一二。
“掌柜的。”
伙计擦了一把大冬日里头因为忙碌的缘故而出的满脑门的汗,道,“楼上那位雅间的客人说是要三百道的麻婆豆腐,说要快,越快越好。”
三百道的麻婆豆腐?
正在忙着的苏玉锦和吴建通皆是一愣。
“这人是来找茬的吧。”吴建通拧眉沉声道。
“小的也这般觉得,哪里有正常来吃饭的,张口要这么多麻婆豆腐的?”伙计道,“可那人只说,他就愿意吃这道菜,还说这道菜价格也便宜,便想着多吃上一些。”
“那人还说,若是咱们担心他付不起钱,他此时便可以将帐先结了,只是这麻婆豆腐是必须得做的,还警告咱们必须得做,不能说标了特价菜,结果不往外卖,否则便要以此去衙门告咱们。”
“对了,他还说,既是开酒楼的,就得知道应有的规矩,这回他来吃饭,也算是让会宾楼跟着学学规矩。”
“小的不知道该如何来办,便赶紧来寻掌柜的,看看如何处置?”
菜便宜,是特价菜,所以要多买,而且口出警告,让会宾楼不要耍花招。
更重要的是,提到了开酒楼的规矩二字。
很明显,是同行特意来捣乱的。
一来这三百道麻婆豆腐原就是不怎么赚钱的,且还需另行采买豆腐,费时费力。
二来对方催的急,这三百道的麻婆豆腐做出来还需要耗费一定的时间,便不能做其他的菜给其他客人,哪怕两边都同时进行,正常做生意的菜出的也会极慢。
而这人既是刻意来找茬,必定也是有所准备,若是拒绝做菜,指不定要在会宾楼闹出多大的动静来。
可以说,势必会影响到会宾楼的生意。
而且是让人吞了只苍蝇一般的恶心到。
“莫不是钱掌柜派来的?”吴建通略思忖片刻,又道,“不过其他几家酒楼也不是没可能。”
同行是冤家。
自会宾楼开张以来生意红火,诸如福运楼,明玉轩,君又来等,便背地里多有不满,外面也有许多有关会宾楼做菜难吃,不干净,吃了跑肚子的流言,皆是拜这些酒楼所赐。
先前福运楼的钱掌柜来会宾楼想着挖郑明远墙角的事情许多人皆是知道,此次钱掌柜有可能针对会宾楼,其他人也可能会有浑水摸鱼,把锅甩给福运楼的心思。
“东家,我去将人劝走?”吴建通道。
“既是有备而来,单单是劝,只怕也是不成的。”
苏玉锦略想了想,道,“这样,会宾楼这边我盯着,这个人要的三百道麻婆豆腐之事也由我来解决,吴掌柜你带几个人出去一趟,办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