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自家姑娘这副模样,艾草和柳妈妈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默默叹气。
自家姑娘好容易主动一次,二爷却婉拒不领情,姑娘心里必定难受的很吧。
说起来,这二爷也是奇怪的很,既是看上了姑娘,从那种地儿将姑娘重金买了回来,又不让姑娘近身伺候,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当真是苦了姑娘了。
艾草和柳妈妈知道苏玉锦心中不痛快,这一路上也没敢打扰,待买好了东西,又跟着苏玉锦回去。
到了院子里后,艾草和柳妈妈二人便开始收拾各种食材,预备着煲汤的活儿。
苏玉锦原是出去逛了一圈,这会儿身上有些冷,便进了屋子里头喝杯热茶,搂着手炉取暖,看见兴安在旁边候着,又听着里头没动静,这心思顿时又动了动。
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内室的门,苏玉锦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再轻轻地关上门。
兴安,“……”
拦还是不拦,似乎是个问题。
不过二爷刚刚入睡前也没有说不许苏姑娘去打扰。
兴安别过脸去。
他什么都没看见!
苏玉锦走到了床边。
贺严修此时双目紧闭,呼吸均匀,俨然已经熟睡了,且胳膊正搭在被子外面。
好机会!
苏玉锦先是拿手在贺严修面前晃了晃,见其并无任何反应,这才蹲在了床边,手指搭在了贺严修的手腕上。
屏气凝神,感受贺严修此时的脉搏跳动。
风寒之事并无什么大碍,不过是劳累加上天气寒冷所致,即便不吃药,吃上一些温热驱寒的食物,多喝上些姜茶热汤什么的,两三日也就好全了。
到是这味觉的问题……
苏玉锦眉头微蹙,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你懂医术?”
贺严修的声音,在耳边幽幽响起。
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吓得苏玉锦一激灵,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且因为跌落时下意识伸手去抓身边的东西,一把攥住了贺严修身上盖着的被子。
锦被从贺严修的身上滑落,大半被苏玉锦拖到了地上去。
只留下着了中衣的贺严修半坐在床上,以及未来得及抓住苏玉锦的手,僵在半空中。
苏玉锦,“……”
贺严修,“……”
大型社死现场!
心里嘀嘀咕咕的。
上回二爷来的时候,表现得便不大正常,苏姑娘已是有些奇奇怪怪。
现在苏姑娘有几分外室的模样,知道如何去巴结奉承主子,显得正常了许多,到是二爷,竟是将人拒之门外,属实蹊跷的很。
不过疑惑归疑惑的,身为下人没有去说道主子的道理,兴安也只将所有的心思压了下去,见二爷睡安稳了,这才出来,在厅堂候着。
此时的雪飘飘洒洒,雪花虽不密集,却是如同鹅毛一般。
艾草和柳妈妈陪着苏玉锦去买鹌鹑,各自打了油纸伞来,替苏玉锦挡雪。
苏玉锦惦记着贺严修这个病人,一路上都一言不,只让艾草和柳妈妈去挑选当用的东西。
瞧着自家姑娘这副模样,艾草和柳妈妈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默默叹气。
自家姑娘好容易主动一次,二爷却婉拒不领情,姑娘心里必定难受的很吧。
说起来,这二爷也是奇怪的很,既是看上了姑娘,从那种地儿将姑娘重金买了回来,又不让姑娘近身伺候,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当真是苦了姑娘了。
艾草和柳妈妈知道苏玉锦心中不痛快,这一路上也没敢打扰,待买好了东西,又跟着苏玉锦回去。
到了院子里后,艾草和柳妈妈二人便开始收拾各种食材,预备着煲汤的活儿。
苏玉锦原是出去逛了一圈,这会儿身上有些冷,便进了屋子里头喝杯热茶,搂着手炉取暖,看见兴安在旁边候着,又听着里头没动静,这心思顿时又动了动。
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内室的门,苏玉锦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再轻轻地关上门。
兴安,“……”
拦还是不拦,似乎是个问题。
不过二爷刚刚入睡前也没有说不许苏姑娘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