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那,还是得盼着二爷来,不但能来,还得多多的来,让二爷惦记着咱们姑娘,这样往后二爷成了婚,才愿意把咱姑娘接回去给了名分,姑娘再生下个一儿半女的,才算彻底有了仰仗。”
说的,有些道理!
艾草小鸡啄米一般地点头,“柳妈妈说的是,是得盼着二爷来。”
苏玉锦,“……”
这段时日一直忙着卖馄饨,卖炸酱面,苏玉锦见艾草和柳妈妈都甚少在提及二爷的事儿,只当她们两个因为觉得荷包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已是不再惦记二爷来不来的事儿。
没想到,这心里头还是惦记着的。
而且执念颇深。
不过也不能怪她们两个,这个时代的土著,只会以这个时代的角度的来思考问题。
她们两个迫切盼着贺严修来,反而是对她衷心,为她真心实意打算的表现。
且结合原主记忆和她的切身体会,苏玉锦觉得艾草和柳妈妈二人的确也是不错。
本分,老实,不越半分规矩,没有任何偷奸耍滑之举,人也不笨,她用着也觉得颇为顺手。
如果可以的话,苏玉锦打算往后在自己离开这里,获得自由时,要带上她们两个。
不过,这两个人的卖身契在贺严修那里。
自己的卖身契,也在贺严修那里。
要是二爷能来就好了……
苏玉锦心里也萌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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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石榴花开。
端午之后,这天儿便渐渐有些热。
马车缓缓前行,车内的人忽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二爷,您没事儿吧。”小厮兴安隔着帘子关切询问。
“无妨。”贺严修顿了一顿,声音低沉,“这是走到哪里了?”
“回二爷,已是到了青河,再有半日的路程,便到京城了,这会儿几近晌午,再往前走便是只有路边的茶棚酒肆的,二爷这会儿要不要在这儿停一停,吃些东西?”
青河啊。
贺严修眉梢轻扬,“快去快回。”
这个回答,就是不想下车过多停留了。
“是。”兴安跳下马车,去找寻能让贺严修入口的东西。
贺严修的口味可以说颇为挑剔,不喜油腻,厌恶甜食,不食辛辣。
兴安转了一圈,触眼所及,未看到合眼的,直到看到颇为热闹的一处摊位。
“合着你先前盼着二爷来,就是为了惦记着二爷来给姑娘送钱?”柳妈妈白了艾草一眼。
“要不然呢?”艾草愕然。
柳妈妈没好气的伸手给了艾草一个爆栗子,“还真是傻丫头,从前还给人做二等丫鬟呢,我看也是白瞎了。”
“姑娘现如今是能赚钱,可这赚的三瓜两枣的,也就只是够姑娘和咱俩吃喝穿用,好一些的脂粉姑娘都不舍得买,日子过得到底是有些清贫。退一步来说,姑娘往后真能赚了大钱,日子过得再好一些,可再能赚钱又怎样,到底还只能是一个没名没分的外室,出去旁人问起来,都没法正儿八经说自己是谁。”
“二爷往后若是一直不来,姑娘往后也就只能一辈子住在这处院子里头,没依没靠的,到老的时候,更是没人管没人顾,这不是更凄凉?”
“咱们那,还是得盼着二爷来,不但能来,还得多多的来,让二爷惦记着咱们姑娘,这样往后二爷成了婚,才愿意把咱姑娘接回去给了名分,姑娘再生下个一儿半女的,才算彻底有了仰仗。”
说的,有些道理!
艾草小鸡啄米一般地点头,“柳妈妈说的是,是得盼着二爷来。”
苏玉锦,“……”
这段时日一直忙着卖馄饨,卖炸酱面,苏玉锦见艾草和柳妈妈都甚少在提及二爷的事儿,只当她们两个因为觉得荷包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已是不再惦记二爷来不来的事儿。
没想到,这心里头还是惦记着的。
而且执念颇深。
不过也不能怪她们两个,这个时代的土著,只会以这个时代的角度的来思考问题。
她们两个迫切盼着贺严修来,反而是对她衷心,为她真心实意打算的表现。
且结合原主记忆和她的切身体会,苏玉锦觉得艾草和柳妈妈二人的确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