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祥一声令下,众卿家平身。他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落在了李伯清的身上。
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示意李伯清可以上前。
丞相朱文远率先开口,打破了朝堂的宁静。他手持一份军报,神情凝重地说道:“陛下,有军报称,一小股骑兵正在北狼王营地持续作战骚扰,这恐怕是太康王有所行动。”
兵部尚书崔德荣闻言,立刻接过话茬:“陛下,依臣之见,这太康王恐怕是在试探进攻。只要我们三军出击,北狼王必然溃不成军。”
中书令萧睿诚却是不以为然,他冷笑一声道:“各位大人,你们就在这里凭空猜测吗?太康王可曾传来任何战报?据我得知,这次带兵出征的乃是苍梧守将周奉义。至于太康王,我看他是居心叵测。”
崔德荣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萧大人,你怎可如此信口开河?王爷调兵遣将保护都城,有目共睹。”
萧睿诚却不以为意,他淡淡地反驳道:“都城需要保护吗?出兵剿灭肖一熊,不就安宁了?何必在这里争论不休。”
朝堂之上,争论声此起彼伏,气氛愈紧张。
李伯清静静地站在一旁,观察着这一切。
他知道,这朝堂之上的纷争,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得多。
丞相朱文远眉头紧锁,他挥手制止了萧睿诚和崔德荣的争论,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你们两个说够了吗?据边疆龙门关来报,渝国屯兵近四十万,其野心昭然若揭。我们必须尽快平定北狼王,以免内忧外患。”
他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了朝堂之上,让原本喧闹的争论瞬间安静下来。文武百官纷纷看向朱文远,面色凝重。
梵天祥静静地坐在龙椅上之上,目光深邃。他心中自然有所定论,李伯清虽然盗取了虎符,但此事却不能明言。
而且,李伯清带来的消息比太康王谋逆还要令人惊恐。
梵天祥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朕有一件事,要向诸位说清楚。当日授予太康王的虎符,是假的。”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因当年打造虎符时,有一样品并没有销毁。大内总管当时取错了虎符,真虎符还在朕这里。”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文武百官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李伯清也没有料到皇帝会这样说,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波澜。
梵天祥继续说道:“朕会降罪于大内总管,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平叛北狼王。渝国虎视眈眈,我们必须尽快解决内忧,才能应对外患。”
朝堂之上,有的人面露喜色,有的人则神色慌乱。
毕竟,朝堂之中还有太康王的党羽,他们原本以为可以借此次机会推翻梵天祥的统治,却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展。
李伯清站在一旁,心中也是百转千回。
他原本只是想找回自己的身世与扳指之谜,却没想到会卷入这样的朝堂纷争之中。
他看着梵天祥那深邃的目光,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敬畏。
梵天祥目光扫过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却现无一人能够领悟自己的意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凉。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诸位爱卿,对于当前的局势,可有什么想说的?”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无人开口。梵天祥微微皱眉,心中明白这些朝臣们大多都在观望,等待着他的决定。
就在这时,李伯清上前一步,恭声道:“启奏陛下,微臣有话要说。”
众人的目光纷纷转向李伯清,梵天祥也露出了几分感兴趣的神色。他点了点头,向文武百官介绍道:“这位是新上任的建威将军,并授国士之衔。”
朝堂之上再次响起一阵喧哗声,显然,李伯清的身份和地位让众人感到意外。
梵天祥轻咳一声,示意众人安静,然后看向李伯清,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李伯清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太康王年事已高,仍操劳国事,实在辛苦。陛下不妨赏赐他一些财物,让他回府休息。末将愿领命前往剿灭叛党,平定北狼王之乱。”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又是一片哗然。兵部尚书崔德荣立即反驳道:“太康王已布局多日,现在临阵换将恐怕不妥。”
中书令萧睿诚却是不以为意,他冷笑道:“有何不妥?兵贵神,太康王拖拖拉拉要待何时?李将军既然有国士之名,我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