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祥端坐在御椅上,目光从虎符上移开,凝视着李伯清。“你做的事情,落儿都告知于朕,关于你重用那些有才能之人,等事情平息后,朕自会封赏。”
听到这番话,李伯清心中暗自舒了口气,深知自己这段时间的努力终于得到了皇帝的认可,他微微低头,颔道:“多谢陛下。”
随即梵天祥温言软语地劝说李伯清坐下品茶,并提醒他:“你虽然取得虎符,局势可能未结束。”他的声音里透露出深深的担忧。
李伯清感到了梵天祥的宽厚和对他的信任,他坐下席位,端起茶盏,轻抿一口,那茶香在唇齿间迸,心中不禁对皇宫的细致和庄重有了更深的认识。
他平静地回答道:“陛下,虎符在手,确实可以调动部分兵马,至少可以和太康王抗衡。”
梵天祥顿了顿:“势均力敌,也不是朕想看到的,朕不想看到战火,那样只会让百姓遭殃。”说到这里,他的眼神显得深邃且充满了担忧。
李伯清点点头,表示理解:“陛下仁慈,世事难料。太康王谋划多年,他岂能甘心?不过,有了虎符可以逐渐瓦解他的党羽。”他认真地提出了对策,显示出他不只是一个勇士,也是一个深谋远虑的谋士。
梵天祥沉吟片刻,然后满意地望向李伯清,他知道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已具备成为大将的慧根与果敢。
他优雅地站起身,从书桌上轻轻取下一份精美的折扇和一份庄严的圣旨,递到李伯清的手中。
“这折扇,是我御赐给国士的象征,你拿着它。还有这诏书,现在正式封你为建威将军,希望你能为我大梵江山,再添辉煌。”
梵天祥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对李伯清的信任和期望。
李伯清接过折扇和诏书,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份荣耀,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其实有着另一份期许,那是他本打算向梵天祥提亲的事情。
就在此时,苏云落急匆匆地返回,她一进门便看见了这一幕。
看到父皇对李伯清的器重,她的心头不由得一热。
她知道,这位才俊即将成为梵国的重要支柱,也是她心中的良人。
“父皇,母后的病情……”苏云落的话音未落,梵天祥等人的面色便凝重起来。
他们知道,皇后的病情一直是宫廷中的一件大事,如今听苏云落如此说,显然是病情有所加重。
几人不敢有丝毫耽搁,迅跟随苏云落来到长乐宫。
一进门,便见皇后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气息微弱。
在病榻前,梵天祥皇帝的神色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忧虑。
皇后的病势重,每次病,皇帝的心都像被揪紧一般,因此他马上命人去传太医。
苏云落却在这关键时刻看向了李伯清,她知道李伯清并非医者,但却对他充满了信赖。她的眼神仿佛在说:“伯清,无论如何,你都要帮帮我们。”
李伯清虽然心中自知并非此道专家,面对苏云落无助的目光,他却无法置身事外。他对着梵天祥拱了拱手,郑重说道:“陛下,微臣非岐黄之术,但斗胆言之,皇后恐怕是中了血毒,以普通药物治之,怕是无效。”
“血毒?”梵天祥脸色一变,似乎听闻此名便如临大敌。
李伯清详细解释着:“微臣曾和公主同遭遇此毒,幸得奇缘。”
听李伯清这么一说,梵天祥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显然他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身子轻晃有些站立不稳,幸好苏云落及时扶住了他。
梵天祥急切地询问:“血毒可有解?”
李伯清顿了顿,出言审慎:“此毒只可用青龙之血解毒。但传说中的青龙早已绝迹乎世。”
听到李伯清的话,梵天祥沉默了。
他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和悲哀。“难怪这两年来你母后的病状一直无法得到根治。”他的声音低落而无力。
李伯清看着眼前的父女俩,心中涌起了决心,虽然自己不是医生,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母后苦痛,也不能看着苏云落如此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