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个愣球货不想活了是不!”
跟班的男人口喷芬芳,手把袖子撸起。
郑鑫看出来了,撞车是故意的,这两个人就是劫道的。
以前是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或者是吃刀板面,还是吃馄饨面!
现在呢,是碰瓷,有套路有手段,技术全面升级!
郑鑫向车兜瞅了一眼,确实有一只羊侧躺着,看起来病恹恹的,是进气多出气少。
郑鑫指着车兜里的羊,“就是这只羊刚买的,被吓的起不来了是不?”
“就是这只,咋啦?”
“你们多少钱买的”
“八百!”
“艹,你傻还是我们傻!”任海晨说道。
“要不要他妈的给你看看记录,六子,去车里取账本来。”
“不用不用,行,这只羊我们赔了,看看车有没有事?”
“车没事!”
“那行,羊你八百收的,我赔一千,羊我们不要,多出的二百,算是你们今天的辛苦费了,你们看如何?”
那个男人不做声。
叫六子的愣头青直愣愣的盯着任海晨。
“看啥?”
“看你开的燕京车,还真以为自己的帝都人儿啦,以后出门在外小心点儿。”
“艹,你是想练练?”任海晨也怒了,虽然平时嬉皮笑脸没个正形,但并不代表他脾气好。
“嘿,就你,绣花枕头,银样蜡枪头!”
“艹!”
“行啦六子,今天咱哥俩认倒霉,你们赔一千算啦!”
“四哥,咱车还花了呢!”
“人家帝都人儿,来一次乡野农村不容易,咱不能给人家留下一个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印象!”
郑鑫向任海晨示意,让他冷静,“我们就是坝上人,只不过是在燕京打工罢了,说起来都离的不远。”
“哼,套啥近乎!”
郑鑫没理会六子,从身上钱包里取出钱,数了十张大票,递给那个男人,“点点?”
“嘿,看着呢!”那个男人把钱攥在手里,“出门在外,以后可得开慢点!”
“行,我再说一句”郑鑫把钱包放回兜里,“今天这个事情,偶然也好,凑巧也罢,我希望就这一回!”
“艹,你他妈什么意思?”六子气愤的说道。
“没啥意思,过几天我们还来。”
“咋滴?”
“如果再碰到两位大哥,我们可就不赔羊啦!”郑鑫笑道。
“哼哼!”那个男人阴笑,没有说话。
任海晨检查一下车况,除了右后侧被擦的破了相有点凹坑外,其他倒是没事。任海晨上车倒车,从野滩穿下小路,还有些生气,“这两个孙子,真他妈想干他一顿。”
“人家就是故意讹人的。”
“讹人咋啦,我他妈就不吃他这套。”
“咱们出来的时候就碰到货车失灵故障,但是你们注意到路面有失灵的痕迹吗?”郑鑫回忆着问道。
“当时没注意,不过看停车的样子,不像是失灵。”
“对吧,所以说咱们是被人家算计了…”
“咱们也没得罪什么人吧?”任海晨若有所思道。
“拒绝田明远算不?”
“他有这么神通?”任海晨不信这个事情是田明远搞得鬼。
“应该不是,人家是什么人物,能用这种下三滥手段。人家使的都是官面上的手段,就像税务部门查账!”郑鑫道。
“奇了怪了,那是谁在恶心咱们?哎,你说会不会是药启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