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菲灵略一思索说道:“应该是真的,如果她俩想要杀咱俩,昨天就动手了,根本轮不到我们今天还站在这里跟她俩说话,而且就算是现在她俩想杀咱俩也是易如反掌。”
确实,如果她们想杀我,昨天早就动手了。
“两位都是聪明人,我们也只是为了自保,我可以告诉你们最后拿到令牌的人长什么样子,两位就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姐妹了。”女鬼现在也慢慢的落地了。
我和罗菲灵觉得这两个女鬼说的应该是真的,既然人家给足了我们面子,我们也不能蹬鼻子上脸不是。
当即我和罗菲灵便对双胞胎女鬼二人表达了我们的歉意,我们并非是有意而为,她们两人也不想惹出什么是非来。
其中女鬼的姐姐告诉我们拿走令牌的是一个鬼王级别的鬼物,手段极其残忍,一出手便击退了若干猛鬼。
鬼物与我们不一样,他们只需要拿到令牌,便可靠着上面的鬼气找到义渠王陵墓的确切位置,义渠王封印多年的鬼气,只需要一点便可以让他们实力大增。
对于为数不多的关于令牌的消息,我们自然是十分感谢二人,罗菲灵更是拿出了当时击败出租车司机时收集到的鬼丹。
女鬼二人觉得这种礼物太过贵重,始终不肯收下。
“我们姐妹虽然沦为恶鬼,无法转世投胎,但是基本的道理我们还是懂得的,无功不受禄,我们告诉你们的东西实在是不足以接受这么贵重的东西。”
就在罗菲灵和女鬼相互推辞的时候,我仔细瞧了瞧这鬼丹。
只见这鬼丹通体碧绿,但不是那种死板的吕,反而显得生机勃勃的感觉,丹身上刻有复炸的花纹,只一眼看上去就觉得赏心悦目,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终于在罗菲灵的强硬下,女鬼收下了这枚鬼丹,就这一颗鬼丹就应该能让她们二人实力大涨,我和女鬼也定下了协议,她们不能在去往山下的村庄。
她们二人也连声称是,若不是动了令牌的主意,她们也绝对不会去往村子。
在我们下山的路上,她们二人一直在护送我们,虽然这山上除了她们也没有什么威胁了,但是我们执拗不过。
在我们马上要回到村子的时候,我回头对她们说道:“感谢两位劳神护驾,我们就此别过吧。”
她们二人对视一眼说道:“那就告辞了,现在也快金鸡报晓了,我们也不便过多停留。”
在看着她们飘回到后山的之后,我对罗菲灵说道:“接下来怎么办,真的如她们所说的那样去咸阳吗?”
罗菲灵略一思索:“她们说的应该都是真的,因为根据文献义渠王陵确实是在咸阳,所一最后拿到令牌的鬼王去咸阳也不是什么怪事,既然能拿到令牌,怎么可能不知道义渠王陵在咸阳呢。”
那我揉着熬的通黑的眼圈问道:“所以咱俩现在就要去咸阳吗?”
罗菲灵看着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合过眼的我说道:“不急,他这一路应该会有不少坎坷,再说你这样能去吗?先在村子里好好休息休息,我在教你一些鬼术,以后你都会用的上的。”
这时金鸡报晓了,我知道这个时候的农村人就应该6续起床收拾了,毕竟在农村不管是种地还是什么其他的动作,其实都是在挣辛苦钱,不卖力气干活的话,一年到最后是不会有收入的。
我觉得这个时候带着罗菲灵在外面瞎转悠不太合适,但是我自己家前面也说过了,家里的东西早就被我那败家的舅舅全送出去了。
我觉得这个时候还是去刘大爷家比较好,而且够肃静,也方便罗菲灵教我御鬼之术。
于是我便让罗菲灵先去往刘大爷家里走,我随后便过去。
我不少去干别的,这次你再空着手去就不太好看了吧,我当然是要去给刘大爷买的东西过去。
到了村子里唯一的小卖铺,果然还没有开门,在我剧烈的拍门声中,一个睡眼惺忪的女人来打开了门。
“谁啊,谁啊,一大早上报丧啊!”我不禁苦笑一声。
在我们村子开小卖铺的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我们这十里八乡有名的泼妇王婶儿。
之所以说她出名是因为当年在我还小的时候,隔壁的村子的小孩来买酱油,小孩子嘛,都嘴馋,偷偷拿了柜台上的五毛钱一个的泡泡糖。
被王婶儿现后硬是到隔壁村子那家小孩子家门前骂了整整一个下午,那时候我也去凑热闹。
那场骂架可谓是精彩绝伦,本来被骂的理亏,于是一直锁门没有吱声,本想等着王婶儿骂累了,自然就回去了。
但是没想到,王婶儿骂了两个点不带歇气的,在这期间问候了对面的祖宗十八代,歌颂了人类的伟大繁衍方式,就连他家养的老母鸡都被扣上了不检点的帽子。
这下对面也坐不住了,两个人就这么在村头骂了起来,两个村子的人饭后没事全都过来围观,最后王婶儿的老公实在丢不起这个人硬把王婶儿拉回去了。
“要买什么赶紧的,我还得睡会觉呢。”王婶儿不耐烦的说道。
我一下子被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啊,给我拿几瓶最贵的酒再来一条最好的烟。”我说道。
王婶儿一看我这是大手笔立马脸上堆满了笑容。
现在农村的小卖铺多少都会备上一些好酒好烟,因为外乡打工回来的人在进家门前,都得买点这样的好东西。
但是这些东西在村子里是消费不起的,我去刘大爷家当然要买点好东西啊。
在我出了小卖铺的门后,王婶儿还跟出来送了我一段路。
当我拎着这些东西走到刘大爷家门口的时候,我看到罗菲灵在门口迟迟不肯进去。
“干啥呢,咋还不进去呢,放心,他应该已经起床了。”说着我就要敲门。
罗菲灵一把拉住我:“你怎么解释我的身份,还是同事吗?有带着同事来家住的吗?”
我一想也是,确实是不好解释,但我转念一想说道:“你就说咱俩是男女朋友,我大爷会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