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铭成为了很好的倾听者,主动帮忙烤肉一边听着,顺便递纸巾。
烤肉在烫的铁板上滋滋冒油,路铭拿着夹子不停地翻着肉。看前面的人好像说累了似乎想起了什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各有各的精彩,你就是今天伤感的情绪太上头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我好像真见过你。”路铭莫名其妙地又提起。
“不是在渝州,在之前。”
“大概五六年前?京都的一个酒吧,你和一个女生哭地很惨!是不是你。”
这世界小的莫名其妙。
何棋尴尬笑笑。
“你怎么哪的酒吧都唱啊。”何棋问。
“生活嘛,没办法。回临海去哥驻唱的地儿,哥再给你唱歌。”
“你临海也唱?”
“我们公司就在临海。”
“那你们蛮赚的吧,去渝州驻唱住的酒店可不便宜。”
“姐姐,在外面人家都叫我们小糊爱豆,好歹算个爱豆,房都是主办方定好的,日子也是提前订的,哥出去都很隆重的。”
“哦。行吧。”
何棋电话又打断了两人对话。
“你自己跑韩国去了干嘛,等开业结束可以大家一起去啊。”陈遇安略带抱怨。
扫兴。
“别管我。”何棋没好气地回。情绪波动严重地一天,又回忆了无数辛酸往事,何棋对陈遇安的突然出现感到不悦。
“你方便吗,我有话要说。”陈遇安罕见的没婆婆妈妈。
“回去说吧,我在忙。”
“好,哪天回来,我去接你。”
“微信说吧。”
何棋迅结束了通话,情绪低落了一整天确实也饿得不行,面前餐盘被堆得满满当当,她满足的吃着。
“别催了弟弟,马上到哈。”路铭着语音。
“你弟弟下课了?你去接他吧,我马上到了。”
“没事儿不差这几步了,女孩自己怪危险的。”
“你弟弟小孩子更危险吧。”
“没事儿,他二十几了。危险不到哪去。”
……
“冒昧问一下,你弟二十几,你几岁啊。”何棋无语,这人之前一口一个姐叫着他到底多大。
“我马上29了。”
何棋一个白眼翻到天上去。
一个29岁靠酒吧驻唱生活的小糊豆——路铭的形象丰满了。
晚上十点钟,国内九点。何棋给李艺甜打了电话,分享了自己一天做梦般的经历。
“宝贝你记得吗,前几年大概我去京都找你,咱们俩在酒吧放声大哭。”何棋问。
“记得呀,第二天脸肿了一天。”
“我今天见到那时候给咱俩递纸的小歌手了。”
“真的假的,你还记得人长啥样?”李艺甜问。
“这人,你也见过。路铭耳熟吧,在渝州加微信的那驻唱。”
“他认出来我了,问我的时候可把我尴尬坏了。”
“妈呀,那你俩这算是有缘了啊,乱七八糟的地儿这么多都给遇上了。”李艺甜夸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