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鱼羞臊得抬不起头,急呼呼地伸手打了萧酌言几下:“你明知故问!”
萧酌言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一亲:“轻点,手会疼。”
他亲了一会,把程知鱼抱进床上怀里,温声哄着:“那我不问了,我们继续。”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萧酌言解开了程知鱼胸前的扣子,动作有些急躁,现在火势相当的大了,他忍无可忍,绷着最后一丝理智对程知鱼说:“实在害怕,就抱紧我。”
程知鱼躺在柔软云团上的时候,脑子里忽然获得了几秒清明,他看着萧酌言充满欲望的眼神,眼神和呼吸狼吞虎咽,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小心翼翼,情潮和理智互相拉扯,他顾念着物种的体质之差,一直克制着力道。
程知鱼咽了咽口水,不知道从哪儿借来的勇气,他伸手抱住萧酌言的脖子,试图寻找一点安全感。
只是程知鱼很快就知道了,他抱住的这个人,根本没有一丝安全可言,全大陆没有比他更危险的人了。他刚才看到的萧酌言也不是真面目,只是野兽已经出笼,清醒着失控。
他被萧酌言温声软语欺骗,忽略了这人是大陆最强兽人这一事实,本以为自己咬咬牙就能撑过去,结果差点被撞碎在无人的长空,身下云团散了又聚,萧酌言永不知疲倦,无底洞似的不满足。
程知鱼气得晕过去几次,睁眼时发现萧酌言还在撞他,气得第一次在元帅面前发了次火——拿柔软无力的手掌打了这人下巴一下。
“萧酌言……你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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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眼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程知鱼脑子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在龙巢里跟萧酌言厮混了多久。
眼睛才睁开,身体上的感觉也跟着苏醒,程知鱼侧躺着,被萧酌言圈在怀里,感觉自己身体沉甸甸的,又酸又软,却没有想象当中的难受。
仅仅只是像跑完一千米体测后的虚弱,没有小说里描写的……被车碾过一遍的疼痛酸胀感。
……难道之前都是在做梦?
其实也和萧酌言只做了一次?
程知鱼揉了揉昏沉的脑袋,手臂抬起来时,他看到了烙在皮肤上斑斑驳驳的吻痕,数量不少,从手掌一直蔓延到肩膀和后背,像穿了一件绣着梅花的轻薄里衣。
“……”
算了吧,这样子一看就不像一次能有的战况。
大概是他昏迷时,萧酌言给他用了药吧。
程知鱼懵懵地想。
他口渴得厉害,想起床喝水,但才一动,萧酌言就醒了,没清醒的兽人下意识地亲吻他的脸颊和嘴唇:“醒了,还难受吗?”
“我……”程知鱼才开口,就被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嗓子使用过度,喝点药就好了。”萧酌言安抚他。
这人还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