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们还没反应过来,爸爸又被抢了。
“……”
“爸爸!”
“臭元帅,又抢我爸爸!”
“爸爸别怕,我们来救你啦!”
小幼崽们扛着比人类手臂粗的水枪,浩浩荡荡冲上了三楼——然后,被厚重的龙息挡住了。
寸步难进。
……好气!
---
程知鱼更气,又气又羞。那天的经历对他来说太过可怕,他最后差点晕过去了,一见到萧酌言就尴尬,连对视都不敢,这下又被强行带上三楼,他整个人都开始不自在了。
程知鱼被放到床边坐着,萧酌言弓着身站在他面前,手臂挡住两侧出口,把程知鱼困在了方寸之间。
程知鱼紧张得眼神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手指不自觉搅弄着,耳根飞出薄红,柔软的侧脸十分白净,长而密的眼睫不安地颤动着,全身每个细胞都写满了紧张。
把人掳回自己地盘,萧酌言心里暴躁的情绪这才平缓了一些,垂眸把人看着:“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那可不一定。
有些事可比吃人还恐怖。程知鱼在心里逼逼。
萧酌言看出了他的腹诽,挑起眉:“在心里骂我?”
程知鱼哪里敢:“我没有。”
萧酌言:“你有。”
“我没有。”
没有就没有吧,萧酌言本就是想逗着程知鱼多说两句话,这段时间这人冷了他太久,连话都没说几句。
“这几天躲我,躲够了没?”萧酌言道。
程知鱼埋着头,手指又在无意识地乱动:“我没躲。”
萧酌言一笑:“嗯,我信。”
话是这么说,但听在程知鱼耳朵里,几乎约等于“我信你个鬼”。
他颤颤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天弄疼你了?”萧酌言声音很低,哑着莫名的沙哑。
程知鱼吓了一跳,脖子又开始发烫:“没……”
萧酌言:“那我让你不舒服了?”
其实也没。
程知鱼爽到了,就是因为太爽,他一时间没办法接受这种快感,更没办法面对帮他制造快感的人。
他前世今生都没谈过男朋友,情窦初开就遇上了各方面不适配的萧酌言,还没真的在一起,就被拉着沉沦了一把,太羞耻。
他受不住。
“哪里不舒服,我可以改,也可以跟你道歉,别躲着我了。”萧酌言轻声细语地软下态度。
他这副样子要是被温利他们看到,估计要跌破下巴,接着整个军营都要炸掉。
程知鱼被他的话惊圆了眼睛,“可以改”,那就是说,还有下次?他吓得差点跌进床底去,口齿不清地道:“没有没有……元帅你很厉害,没什么需要改的……”
萧酌言实现落在他不停开合的嘴唇上,眼眸深了深:“这么说,我没问题?”
程知鱼:“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