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芸“咯咯”笑着,白?闻赋却眯起眼睛,眼神扫过她?露出的那?截惹眼的脖颈。
耐人寻味地问了句:“你里面没穿?”
叶芸登时回过身去跑进屋,刚准备脱了外套换上自?己的衣服,白?闻赋便走?了进来。
她?的手僵持在那?,跟他对视了一眼,白?闻赋慢条斯理地洗着手,眼里带着不太明显的笑意:“你脱就是了,还怕给我看?”
叶芸不习惯大白?天在他面前换衣服,羞涩地背过身去,将他的外套放在一边。
迷人的蝴蝶骨清晰流畅,没有一丝赘肉的窄腰,腰窝上两?个诱人的眼,丰润的两?瓣之间?是幽秘的极乐之地,潮水泛滥,天生尤物。
叶芸刚弯下?腰拿衣服,背后的身影笼罩上来,她?的身体腾空重新陷进柔软的被褥里。
如果说昨晚白?闻赋是饱含怜爱和疼惜带给她?愉悦,那?么早上便是男人最纯粹的欲望。
叶芸再次醒来的时候,身子像被火车碾过,心底却被浓情蜜意填满。
下?午的时候,她?将洗好的衣服晾到院子里,长发挽了松松一道搭在右肩上,柔美的轮廓俏丽可?人。
隔壁的大娘见?她?出来了,特意伸着头看她?,叶芸被她?瞧得有些不自?然,便侧了下?头,那?大娘笑着说:“姑娘,你男人真疼你啊!”
叶芸顿时红了脸,躲回了屋子。
傍晚白?闻赋回来的时候,将缝纫机一并带回来了。叶芸看见?缝纫机摆在小屋里,心里头忽然就有了种踏实的感?觉。
两?人坐在一起吃饭,叶芸说他:“你下?次,动静小点。”
“什么动静?”
叶芸看了眼墙:“隔壁好像能?听见?。”
白?闻赋扬了眉梢:“你怎么知道?”
叶芸将下?午那?大娘的话告诉了白?闻赋,问他:“你说隔壁大娘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觉得我们太吵了,让我们小点声?”
白?闻赋压着嘴角的笑:“你怎么就不认为她?是在羡慕你。”
叶芸娇嗔地看他一眼:“她?都那?个岁数了,怎么还羡慕这种事情。”
“说不定人家年轻的时候也没享受过。”
叶芸跟他说不下?去了
,他说这些话脸不红心不跳的,她?都快要羞死了。
“而且。”白?闻赋眼尾带了丝谑笑,“叫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叶芸放下?筷子:“是你让我出声,别忍着的。”
“我让你叫就叫了,这么听话?”白?闻赋这下?肆意地笑开了。
叶芸脸憋得通红,转过身去:“别说了。”
人被他逗急了,白?闻赋只得放下?碗,好言好语将她?哄来继续吃饭,跟她?保证不说了,今晚规矩,不给大娘羡慕的机会。
结果到了晚上,刚上床躺着,叶芸的衣裳就被他收走?了,还美其名曰她?衣裳硌着他了,不舒服。平时也没见?他这么讲究,身上都是伤没喊过疼,这会被布料碰下?,皮肤就硌着了。
叶芸刚要往床里挪,被他箍着腰,她?感?觉到了他那?处的变化,脸陷进枕头里:“你说今晚规矩的。”
他将她?从枕头里拽出来,把她?双手压在头顶,沉下?腰部:“大娘这把岁数,能?羡慕的机会不多。”
叶芸猛然受力,惊呼一声又立马捂住嘴,无论如何,她?是不敢再发出一丁点声音了,被人听去这也太羞耻了。
偏偏白?闻赋像是故意捉弄她?一样,时快时慢,弄得她?快要疯掉了,他还非常贴心地俯下?身来劝她?:“要是忍不住,就别忍了。”
叶芸才不会给他第?二天嘲笑她?的机会,咬着唇,就是不出声,最后人被颠得泪眼汪汪的,可?怜得紧,就连结束后还在控诉他不讲理,欺负人。
白?闻赋笑着给她?数落,将她?揽进怀里,她?嘴上说他,身子还是乖乖贴着他,温顺依人,总是惹人疼爱。
自?打回来后,叶芸再也没有踏出过家门。裁缝店她?是不能?再去了,总得顾及张裁缝的生意,干了一辈子,临了还风波不断,总归是受她?影响。
经上回那?么一闹,叶芸在这二尾巷最后的路也就堵死了。名声、脸面、尊严,在众人面前被彻底撕烂,她?无法?再抬起头走?出这片矮房。或许那?些不堪入耳的传言已经弥漫到了这片棚户区,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白?闻赋不在家的时候,她?就忙忙活计,再看会儿书。将饭菜烧好,坐在窗户边上等他回来。
白?闻赋总是很早离开家,即便下?午回来,晚上也要再出去一趟,叶芸偶尔能?窥见?他眼里的疲惫之色,但绝大多数时候,他都不会在她?面前将坏情绪表现出来。
她?从不问他去了哪,发生了什么事,闻斌的事怎么办,他们两?又该怎么办。她?不去逼问他以后的出路,只是守着家,守着他们的这一方天地,晨起暮落。
几天后,叶芸将店里的活赶了出来,交给白?闻赋,让他出门的时候顺道带给张裁缝。
那?之后她?变得更清闲了,除了琢磨方丽珍的那?件衣裳,看看书,便无事可?做了。
她?和外界彻底隔绝了,外面的风吹草动都不再与她?有关,她?好像活在了一个真空的世界里,每天都在循环着同样的事情,盼着白?闻赋能?早些回来,同她?说说话。
白?闻赋知道她?在家等他,再忙都会赶回来,跟她?一起吃晚饭。然而之后的一个傍晚,叶芸却没能?等回他,一直到了半夜他都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