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信任的大哥和最心爱的女人,亲手给他扣上了一顶耻辱的绿帽,所有人都在嘲笑他,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一点点践踏在脚底。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甚至动了轻生的念头,磊子拿他没办法,也只有白闻赋能压制住他,让他那一晚不至于伤害别人,也阻止他伤害自己。
然而这些白闻赋并没有告诉叶芸,她同他不一样,他经历过人生的至暗时刻,一身疤早已在血泊中铸成铁。叶芸单薄的身躯又如何能承受这看不到头的崎岖长路。
白闻赋回到家中时,闻斌已经睡下了。他之前得病元气大伤,身子骨本就大不如前,这么个闹法,白闻赋都被他折腾得够呛,他自己也终于熬不住,暂时消停了。
白闻赋回来瞅了眼,刚准备走,佟明芳听见动静,从屋中跑出来,将白闻赋拉到门外面,问他:“你找到叶芸没?”
白闻赋冷着脸,凉飕飕地盯她看了眼,没说话,人就要走。
佟明芳一把拉住他胳膊:“你去哪?你走了我怎么办?”
白闻赋握住她的手腕,扯开她:“什么叫你怎么办?”
佟明芳鬼鬼祟祟地瞥了眼闻斌那屋:“你弟万一拿刀砍我。。。。。。”
白闻赋嘴角浮起阴冷的弧度:“那你就不怕我拿刀砍你?”
佟明芳身子一怔:“你说什么胡话?我跟你说认真的,你弟刚才一直在问我要人,逼我把叶芸找出来,我去哪找,人又不是我藏起来的。”
“是吗?”白闻赋垂眸,轻飘飘地说。
佟明芳极力为自己辩解:“你不会也以为我把人藏起来了吧?这丫头也是,那天晚上你们不在家,我看她好好的,没吵没闹,怎么说走就走了,也不。。。。。。”
白闻赋直接打断她:“她为什么要留下来看你脸色,顾及闻斌病情,被旁人说三道四,受这个委屈?”
佟明芳被他堵得不说话。
“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她把自己当这个家的人,你有把她当家人吗?我带闻斌出去后,你考虑过她的处境吗,你怕不是还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佟明芳脸色僵硬,撇开眼去:“我能说她什么。。。。。。”
白闻赋沉着嗓音,脸上的倦色让他显得更加凛若冰霜。
“闻斌现在这个样子,我不可能不管他。小芸是我认定的女人,她的安危直接关系到我。我不指望你能帮上什么忙,起码你不要给我添乱。”
佟明芳着急忙慌地问他:“你总得告诉我去哪里找你吧,万一你弟再发病,我哪能压住他。”
“我明早回来。”白闻赋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
许是回来的路上睡多了,白闻赋走后,叶芸始终没有睡沉,虽然闭着眼,意识一直朦朦胧胧的。直到感觉后背落入温热的胸膛里,被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才彻底清醒过来。
白闻赋贴上来吮着她细嫩的脖子,她轻轻哼了声。
催人的靡靡之音驱散了疲惫,他扶住纤柔的腰,没给她适应的过程,直接到底。
叶芸仿若触电般狠狠颤了下,尾椎骨的电流肆意蔓延,她紧紧抓住被子,蜷缩起来。
“重了?”
她咬住唇:“嗯。。。。。。”
“长长记性,下次别一声不吭就走了,听到没?”
叶芸的大脑短暂地放了空,再一次贯穿,心脏急速坠落,失控的迷媚音色挤了出来。
叶芸身子向前倾,又被他捉了回来。
“听到了。”她经不住他这么大的力道,乖乖服了软。
他才对她温柔起来,蛊惑着她掉进起伏的沼泽,越陷越深。
结束后,她柔弱无骨的身子被他翻了过来。
叶芸似有若无地碰了下他的右腿,白闻赋敏感地避开了。
以往每次同他在一起做这事,他折腾得都挺凶,今天却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叶芸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她滑嫩的身段钻进被子里,靠近他的右腿,白闻赋呼吸微滞:“你做什么?”
“我帮你按一按,你别动。”
白闻赋的这条右腿断过,肌肉严重萎缩,差点残了不能走,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慢慢恢复过来。但肌肉力量显著下降,长时间疲劳或吃力,负荷太大,都会感觉不适。
老毛病挨惯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一直觉得没大碍。真当有一天经络在灵巧的手中得到舒缓后,才知道从前认为的没大碍,只是没有人会在意他。
叶芸轻柔地按压着,舒服的放松感让白闻赋阖上眼。
过了很久,叶芸见白闻赋没动静了,手往下探,摸到了他口中那道丑陋的疤痕,很长,贯穿整个小腿,她轻轻抚摸着褶皱的纹路,想贴上去看仔细,腰却突然被白闻赋捞了起来。
他将她抱到身上,分开她的腿,捏住耻骨,将她整个人往下按去。
叶芸倒抽一口凉气,顿时失了呼吸,长发如藤蔓缠绕着奔腾的夜,她伸出手,撩开他的上衣,新伤加上旧疤残忍地撕裂着他的身体。
生理的泪水交织着心酸从脸颊滑落,滴到了他的疤痕上,白闻赋捏住她的腰,将她送至云巅,忘却一切烦恼。,,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