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梨,该换药了。”吃过早饭,崔泽双眸紧紧盯着郁梨,要是有尾巴早就摇起来了。郁梨想着刚和好不好破坏气氛,她应下,不就是重复一次昨晚的动作。
不好意思的不是崔泽吗。
结果,崔泽指着自己的肌肉:“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别担心,只是看着吓人,不会留疤的。”
郁梨:“嗯。”
崔泽:“你要数一数吗?”
郁梨:“不。”
崔泽:“你不喜欢吗?”
郁梨:说“嗯”还是说“不”?
指尖是凉的,在皮肤上跳跃。崔泽尽量放轻呼吸,不想吓到郁梨,等上好药,他想把郁梨抱在腿上。
郁梨简直没眼看:“崔泽,你腿上还有伤。”
崔泽指指左腿,神情认真:“这条腿没有。”
郁梨看他一眼,现他不是在开玩笑,真有点无语:“这条腿青了。”
崔泽:“我没感觉,这不是伤。”
崔泽:“我凑延彗俊的时候手都破皮了,还有血丝,那时候你都不担心,这个就更不用担心了。”
啊,原来在这里等着她。
郁梨扯扯崔泽的脸皮,怎么突然这么厚了,一说开胆子大了,延彗俊的话题都敢随便提了。
说到底是对她太过了解,知道她说事情已经过去就真的已经过去,不会揪着不放。
这种轻松的姿态,她该感到开心吗。
崔泽任郁梨扯着脸,他往前一凑:“我们一个星期没见,没有一条短信没有一个电话。”
我好想你。
他的
视线在郁梨脸上巡视,灼热的目光扫过郁梨的眉眼,最后停在嘴唇上。
“这么久了,你不想亲我吗?”
郁梨张张嘴,崔泽坐在床上,她站在崔泽两腿之间,对视几秒,她终究俯下身亲在崔泽唇上。
如恶狼一般,崔泽追了上来,紧咬着不放。
没有伤的左腿还是坐了,不坐腿就得倒床上,两害相较取其轻。
土猫又从窗前路过,看了一眼不感兴趣跳走,单身猫不和谈恋爱的一起玩。
正午,今天是阴天,郁梨拉着崔泽在村庄转了一圈,在祭坛遇到了祭拜的村民,指着崔泽说他前几天不要命。
“浑身缠着绷带一直跪下磕头。”
郁梨轻飘飘瞥崔泽一眼:“崔泽大人受重伤还磕头给自己祈福呢?”
咳,崔泽握紧郁梨的手,知晓郁梨是不满他这种不爱惜身体的行为,不过他不会认错。
只要是为郁梨好的,他都会去做。
郁梨“啧”一声,从崔泽领口翻出来吊牌,这个吊牌崔泽一直戴在脖子上,得有一年多了,之前没关注过,现在忽然来了兴趣。
翻倒背面,不意外看到自己的名字。
“是我学了后自己刻的。”崔泽低声道,据说亲手刻更显诚心。
哦?郁梨在名字上印下一个吻,死不悔改是吗,自己纠结去吧。
崔泽果真开始躁动。
为什么情愿亲吊牌都不亲他,这吊牌是他刻的,感动的话不应该回报主人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外面逛了一个小时,崔泽就盯了郁梨一个小时。
回到屋子,老医生正在收拾药材,郁梨询问后帮着收拾,崔泽自然不会让郁梨一个人干活,边弄边问:“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明天。”郁梨回道,除了要和崔泽谈事耽误一个晚上,其余的时间真有安排。
她没骗郑芝荷。
崔泽只觉得躁动更甚。
郁梨扫一眼:“你在想什么?”
崔泽:“今晚。”
老医生听不懂,抱起猫走开了。
郁梨冷笑:“你可以说点大庭广众之下的话吗?”
崔泽:“我过誓,从此以后对你再没有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