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姬昭开口问道:“你为什么早晨的时候不会那个啊?”
姬昭只觉得自己摸也摸了,脸也丢光了,若是不问个清楚,这份罪也白受了。
萧衍闻言垂头看向身边的姬昭道:“陛下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自然是真话。”姬昭肯定地说道。
萧衍不由伸手轻轻地将姬昭脸颊旁散落的长发别在耳后,指尖状似无意地从姬昭的脸颊上轻轻收回,真话便是他对着面前的少年自渎过。
本来是为了让睡在他怀里的少年在醒来的时候不会被顶着,但是之后却是变了意味,对方喝了药之后睡得那么沉,连他发出的喘息声都听不见……
最后,萧衍道:“国师有清心经,心中颂念便可压下,陛下与我同睡,总不能让陛下尴尬。”
这是萧衍说的假话,而他肯定姬昭不会去找李则盈求证。
姬昭闻言有些惊讶,古代已经可以这么逆天了吗?还有,尴尬什么?他尴尬你有正常的审生理反应,而他没有吗?姬昭想要咬萧衍一口。
不过,姬昭看了一眼萧衍道:“这个清心经对身体会不会不好?”
姬昭一直所担心的便是萧衍的身体,镇南王身死,让他看见了改变命运的可能,可是他却始终抓不到面前他所依赖的人病逝的原因,所以姬昭对于一点点可能会萧衍身体造成损害的事都不会放过。
没有等萧衍开口回答,姬昭便一把按住了萧衍:“算了,以后你不要念了,朕允许你可以当着朕的面自己动手解决。”
说完,姬昭便扭过了头去。
萧衍闻言微微挑眉,允许他当着自己的面解决,若是再进一步,便是拿着对方的手解决,到时候腿也不是不可以借用。
他就像一个猎人一般徐徐地张开一张网,等待着猎物退无可退,只能毫无保留地展现自己。
于是,萧衍轻笑:“陛下就不怕我顶着你吗?”
只见姬昭回首怒视萧衍道:“萧楚之,你不要太过分了!”
萧衍闻言低笑出声,他伸手将姬昭抱入怀中道:“陛下再长大些,便会如此了。”
姬昭听得耳红,再长大他也没那么强的精力。
而在另一边,萧驯已然和谢檀书结盟,两个人互相商讨着如何让萧衍远离陛下。
只见萧驯翘着腿坐在谢檀书跟前,姿态随意放肆,他道:“能够让我叔父离开的长安的事情只有边关告急,或者平定叛乱,亦或是黄河决堤,代替陛下亲自镇灾。”
谢檀书听完神色淡淡地说道:“你说的没有一样能行。”
他相信萧驯有能力搞出让摄政王离开长安的大事,但是那不是陛下想要看见的,他也不会做这样的事。
“哦?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办法能将那匹饿狼从陛下身边赶开?”萧驯用手支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正在摆弄花瓶的谢檀书。
谢檀书身前的花瓶是一只素白的瓶子,瓶身线条优美,温润如玉,配上春日里来得正盛的桃花倒是好看得紧。
谢檀书将桃花拨弄到正确的位置,然后转身看向萧驯道:“长安夏日酷热,历代君王都会前去甘泉宫避暑。大将军身为摄政王,必须要在长安监国,而甘泉宫离长安有好几日的路程,这便是你我的机会。”
“这也太久了。”萧驯皱眉,“小皇帝怕是早就被我叔父吃得骨头都没了。”
话音刚落,萧驯便听见陆拾的声音。
“小少爷,找你好久了,陛下说了派你去江汉郡剿灭镇南王残部,站在就赶紧出发吧。”
萧驯闻言愣在原地,刚才他还在和谢檀书谋划怎么把萧衍送出长安,没想到他就先被萧衍送出长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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