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萌漱了漱口。
她的手，压着小腹。
怎么可以回厉行渊身边呢？
孩子会一天天长大，他早晚会发现的。
叶芷萌……
冷静，一定要冷静。
会有办法离开的！
一定有。
叶芷萌平复好呼吸。
缓缓起身。
司机见她摇摇欲坠，生怕她会晕倒。
伸手要扶。
叶芷萌避开了。
她回头，厉行渊坐在车里，目光一转不转的看着她。
好似在等她做选择。
做那个唯一的选择。
低头，回到他的身边，继续做他听话的乖乖金丝雀。
叶芷萌像是一具没了灵魂的躯壳。
抬脚慢慢走回去。
坐到了厉行渊身边。
厉行渊嘴角勾了勾，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意。
“先陪我去帝都出差，然后回沪市。”厉行渊说道，“以后，就住在我天元……”
天元别墅，是厉行渊的住所。
“不要！”叶芷萌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厉行渊眸光沉了沉。
“那就搬回公寓去。”
“我现在有住的地方！”叶芷萌沉声道。
“郝甜那套破房子？”
叶芷萌蹙眉看向他。
“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住我那儿，要么搬回公寓！”厉行渊不容置否的说道。
叶芷萌拼命告诉自己。
杀人犯法。
而且她也打不过厉行渊。
她收回视线，咬牙切齿的妥协。
“公寓。”
厉行渊想了想：“好。”
公寓里，有更多属于两人的回忆。
以后就住在里面，时间久了，她总会记得从前的更多好。
之后，叶芷萌就不说话了。
没多久，闻驰给她打来了电话。
她无视厉行渊阴沉的眸光。
接了起来。
“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