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必须拍清楚，一定要让人一眼就能认出来。”沈娇娇小声说。
这录像带她有大用。
必须拍得写实。
头丝都要拍得高清。
郭思嘉点点头，还比了个ok。
她一边拍一边走，随时调整镜头，沈娇娇则在旁边坐着休息，顺便欣赏一下。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三个小时过去了。
……
沈娇娇打了个哈欠，有点后悔了，药店老板没骗人，这药力是真的强，三颗有点多了。
两颗就够了。
看这架势，还得再搞一个小时。
她眼皮子都撑不开了。
郭思嘉却精神奕奕，一点都不困。
远处传来了鸡鸣声。
沈娇娇看了表，凌晨三点半了。
整整四个小时。
一会儿她要给钟长平和秦总送去肛肠科住院，当然是匿名做好事。
她就是个如此热心助人的好同志。
终于消停了。
四人瘫死在地上，嘴角都流出了白沫，奄奄一息。
沈娇娇走过去探了探鼻息，还活着。
立刻安心了。
“娇姐，现在怎么办？”
郭思嘉神采飞扬，活泼灵动了不少。
“送医院，怪造孽的。”
沈娇娇摇了摇头，满脸同情。
她估摸着，秦总和钟长平以后拉粑粑，可能都不能成形了。
阿弥陀佛！
善哉善哉！
凌晨四点，天还没亮，沈娇娇叫醒了江凡和曾凯，让他们去抬人。
看到四人衣不蔽体的惨状，俩人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嘴张得大大的。
这是生了什么？
野猪拱门？
好像还是后门。
“他们刚刚内斗了，好不容易才消停，送医院去，咱们要保护重要证人。”沈娇娇一本正经地扯谎。
俩二货半信半疑。
虽然他们傻，可他们还是有一点脑子的。